苏晴向闻恪解释:“昨天被那帮公子哥灌猛了,还没醒酒。”
闻恪与苏晴打过招呼,靠在窗边一声不吭地吸烟,曲行舟东张西望地问:“人呢?”
“里头呢。”闻恪说完顿了顿,接着补充两个字,“害羞。”
“神他妈害羞。”苏启垂着手臂扒拉一下地毯,“你俩当众打啵的时候怎么不害羞,考虑过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吗?还有,明明是老子酒庄开业,风头全让你俩占了,昨晚都在问我你媳妇儿是谁,没一个找我买酒的。”
苏启借着未醒的酒疯哼唧一嘴:“宝宝心里苦。”
闻恪眯眼吐一口青烟:“那我该怎么弥补?”
苏晴接过话头:“甭听他胡扯,我昨天签了二十三家企业的订单,开局情势不错。”
苏启双掌撑住沙发坐起身,捏把脸道:“闻少,赶紧的,别金屋藏娇了。”
闻恪:“以后再说吧。”
苏启纳闷儿道:“不是,这都到跟前儿了,有什么不能见的?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磨叽……我日?姐你打我干吗?”
“少贫两句。”苏晴劈过去一记眼刀,扭脸对闻恪沉下面色,明显有事要讲,果然,话锋一转道,“我来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明融’最近一次的股东大会,有人想要罢免闻泽董事长一职的事情。”
闻恪无动于衷地说:“我和那边没什么来往。”
苏晴将缘由阐明:“自从闻泽接手‘明融’,□□专横,处事激进,原先跟着你父亲的那些老同志对他很有意见,准备下一次股东大会联名决议,解除他的职务。”
魏风:“‘明融’最近的股票跌得可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