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戎:“你要的东西。”
闻恪接过来放置桌面,泡一杯青桔茶递给他:“调查的怎么样了?”
“货车司机没案底,咬死自己不知情,我们也不能用刑逼人讲真话,只能释放。”谢戎啜一口清茶,舒坦地吐气,脸色却不明朗,“交易前停靠在鸿怡宾馆附近的十二台车辆无一台可疑,又和三年前一样陷进死局,买方这么久都没露出破绽,我怀疑他们背后有势力在支持。”
闻恪边听边将案卷拆封,抽出文件大致翻阅:“姜以安行李箱内发现的毒品也是‘麻/古’?”
谢戎点头:“经过比对,诬陷他的人不排除与我们这几年追查的对象一致。”
卷宗浏览到最后,闻恪阅读完记录员的总结:“查过华峰娱乐吗?”
“查了,不过也就是走走过场,查不查都一样,且不说人是国内一线经纪公司,年年资产公开透明,如果真是他们做的,那咱可以歇了。”谢戎道,“这块料咱动不了。”
闻恪:“原因?”
谢戎:“黑白两道通吃,集团和政界两手把持,太岁头上动土,难啊。”
闻恪没接话,麻利儿地呷起根烟,滑开火机铰链点燃,眯眼道:“谢了。”
谢戎喝完青桔茶,走到水池边将茶杯洗净,甩甩手上的水,一本正经地问:“真不考虑调来刑侦口?”
段扬的嗓音在门外扬起:“谢队!嘛呢!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挖墙脚,我要报告严队!”
“小兔崽子,敢跟领导大呼小叫。”谢戎抬手捶捶他脑瓜,“我看你本事没学多少,被你老大宠得底气倒挺足。”
段扬“嘿嘿”两声:“谢队,您怎么来了?您也想给老大过生日吗?”
谢戎:“生日?”他扭脸问闻恪,“今儿是你生日?听者有份儿啊,你们晚上开多大的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