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赵先生未免狮子大开口了。”
赵伯成:“当初,可是你们夫妻哭着喊着求我入股,如今你过了河就拆桥,不念旧情。你既不念旧情,也休要怪我了。”
沈枫:“家先生去世多年,全是我一个寡妇在撑着,唉,如今我也老了……”
说到李天华去世,两人不免伤感一番,赵伯成看着她,“即便你老了,也依然是你。威风八面。”
沈枫:“赵先生又何必为难我一个寡妇。”
赵伯成:“哼,在我面前你是一个寡妇,在大家面前你可不是。你现在终于按捺不住要学习朱重八了,尽杀功臣。现在是我,下一个又是谁?”
赵伯成也算为公司出过力,如今遭受这样的待遇,不免愤愤,“真真是‘飞乌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人诚不欺我。与你李家共得患难,却共不得富贵。枉我一直以来念着旧情,不愿跟你对着干,如今你竟逼我至此,咱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赵伯成说完,起身愤懑离去。沈枫看着他离去,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是难啃的骨头。
赵伯成出的价格沈枫不点头,信达集团却点头了。赵伯成也没料到信达集团会来插上一脚,他为了报复沈枫,便把自己手中的股份悉数转让给了信达集团。于是,信达集团在天水集团占股30%。
事情报告给沈枫的时候,“什么?”沈枫惊得差点站了起来,她本还打算从母家公司想点办法,凑出这笔钱来,没想到赵伯成这么快就把股份转让了出去,而且还是那个信达集团。信达集团,为什么来插上一脚?以前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
梁君施很快也收到了消息,他把容琳康叫了进来,文件摔在桌上,有些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信达集团不来插手的吗?你发什么疯?都说了不需要你的股份,你想气死我是吗?”
容琳康一脸懵逼,“梁哥,什么事啊?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梁君施看着他,“不是你搞的吗?赵伯成手上30%的股份被信达集团收购了。”
“确定是信达集团吗?我什么都没做啊。”容琳康无辜地说。
“不是你,就是你那个爹了,你都跟他说了什么?”梁君施还是有些生气,“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信达集团派来的卧底了。”
“梁哥,我的心一直是向着你的啊!”容琳康看着他,被他这样说,他有些着急起来。“你感受不到吗?”
梁君施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那信达集团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董事长很忌惮你们容家,信达集团这是在警告吗?我不记得我们天水集团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信达集团。”
得罪?容琳康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忽然想起了他爸那句“你要是和他鬼混,我就灭了天水集团”,难道……他知道了?容琳康咽了下口水。
梁君施看着他,“你想到了什么?”
“梁哥,”容琳康看着他,小声地说,“我们的事,是不是被我爸知道了?”
梁君施听了脸色变了变,确实,他们这段时间有些明目张胆了,容琳康还住他家,若是容信达派人调查,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梁君施捏了捏额头,真是千头万绪。“你先出去吧。”
“梁哥,你别着急,我,我回家问问我爸怎么回事,不一定是因为这个事,也可能他觉得天水集团发展不错,或者其他的目的,你先别着急……”
“出去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哦,”容琳康看着他,只得退了出去。
虽然容琳康嘴上这么安慰着梁君施,但他感觉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件事,他爸已经知道了。
容琳康出来忍不住给他爸打了电话,“爸,晚上,我们谈谈。”
下了班,梁君施由保镖送回家。容琳康回自己家。
容信达和容琳康一起吃了晚饭,便坐在沙发上,看着对方。
容信达看着自己儿子,问:“你要谈什么?”
容琳康:“爸,你为什么,要收购天水集团的股份?”
“就因为这个事?”容信达笑,“没什么原因,想收购就收购。”
“总要有一个理由,”容琳康看着他爸,“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们不是不插手人家的内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