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马路上跑马没有触犯任何法律。”他指了指背后遥遥跟着他们的车队,“有其他问题,跟我的大律师团去谈吧。”
说罢,施施然勒着马小步快跑着离开了。
陆容做了一个很甜很甜的梦。
梦见他还是小时候,在橱窗里看熊猫玩偶,拉了拉方晴的手:“妈妈我要大熊猫——”
方晴却突然变成了霁温风。
霁温风说:“买。”
场景一转,他躺在了床上,霁温风把熊猫玩偶塞给了他。
霁温风俯下身吻了他的额头:“晚安。”
陆容猛地坐了起来,窗外已经天亮了。阳光大好,洒满窗前的书桌,纱帘在风中缓缓地飘,书桌上用石头镇纸压着一张纸巾。
他下床,赤脚走到窗前,捡起了那张没有打开的今日恋爱运程。
上头写着——
“我会保护你。”
陆容盯了那五个字看了很久很久,抬眼望向窗外,霁温风刷完了马,带着它在院子里遛弯。
陆容嘴边浮起了一丝微笑,想起梦里那个温柔的晚安吻。
“他真的没有把我砌进墙里。”他安心地想。
他捡起了那张纸巾,觉得他的霁温风ptsd,真的治好了。
“容容。”霁温风在底下喊。
“嗯。”陆容淡然地应了一声。
“容容你到哪里去,你怎么不听话?”霁温风拉着白马摸摸它的鬃毛。
陆容的笑容渐渐消失。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卖回马场去,让你千人骑万人跨。”霁温风威胁道。
陆容:“……”
他穿着睡衣气势汹汹地下楼,抱着胳膊走到霁温风面前:“你的马,叫什么。”
霁温风玩味地看着他:“它叫容容。”
说着,得意洋洋地骑上了马背。
陆容捏紧了今日恋爱运程。
霁温风去死吧!
霁温风骑在马背上,优哉游哉地驰过他身边,摸了摸他的侧脸:“给你十分钟洗漱一下,出门签合同。”
陆容嫌弃地把脸撤后一点:“什么合同。”
霁温风:“超市。”
陆容:“……?”
霁温风:“我给你买了一个超市。”
陆容傲娇地嗯了一声,把脸重新贴了上去,霁温风又逗了逗他下巴上的软肉,心情甚好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