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边：“这我倒不知道, 她之前跟我们组没有业务往来，刚刚加上我，是冲着霁温风来的。”

陆容嗯了一声, 夺过李南边的手机写了两个字：“不卖”

李南边惊愕地叫了一声“老大”。老大从来都说顾客是上帝，面对顾客嘴甜是第一要务。

陆容淡定地把手机丢还给他：“客户维护你去搞。”

李南边：“……行。不过……”

陆容：“不过什么？”

李南边：“我觉得如果她愿意垫付那一万块钱, 毁掉其他20个订单, 把霁温风全部包给她也没什么。”

陆容不说话了, 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李南边汗毛倒数，陆容不是一个情绪波动很大的人，但他曾经见过陆容发火。他不想再见第二次了。

眼见李南边畏惧的模样, 陆容淡淡地挪开了目光：“这桩生意，不做。”

经过一上午的长途跋涉，城南er终于到了动物园。

陆容趁老师买票，走到老王跟前，问他：“营业额怎么样？”

老王给他看当日收入：3672.

陆容：“很好。”

这批货他从超市搬来的成本价不到1000，七八百吧，而且也不是他自己付钱的，霁温风替他刷了卡，他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

陆容吩咐：“你找那个停车场大爷，给他20块钱，让他带你进园去，今天下午继续流窜卖货吧。”

“行。”老王自从跟了陆容，每天都在享受账户里的余额疯狂飞涨的快感，已经对陆容言听计从。

陆容心不在焉地倚在三轮车边，用力跺了跺脚。

老王：“怎么了？”

陆容实在是走的脚疼，敲了敲泡沫箱：“拖鞋呢？给我一双。”

老王：“呃……刚卖完。你不早说要，最后三双都给箫竹清买走了。”

陆容：“箫竹清？”

老王：“要不我打电话让她匀一双给你？”

陆容：“她付钱了吗？”

老王：“付了。”

陆容：“那算了吧。”

付钱的是老大，服务顾客是第一要务。

陆容从老王那边出来，看着黑压压等候入园的人群，打电话给李南边：“你和闯王进去了吗？”

李南边：“进去了。”

陆容：“按原计划进行。”

另一边，霁温风正在人群中央悄无声息地目光搜寻陆容，箫竹清突然出现在身前。

霁温风：“……”你还学过忍术吗？

箫竹清挑开他的斜背包，把一双拖鞋塞了进去，然后云淡风轻地离开。

霁温风拿出来看了一眼那奇丑无比的拖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