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琛你知道吧?”那人在电话中问他。
“听说过。”
“傅真是傅见琛的小儿子,两年前傅见琛从外面领回来一个私生女,就是唐弯弯,傅真与唐弯弯不对付,两个人经常起争执,后来因为傅真在唐弯弯拍电影的时候找人换了吊威亚的绳子,致使唐弯弯从吊威亚上摔下来,傅见琛知道后便与傅真断绝父子关系,把他赶出了傅家。”
“这件事我查了一下,当年傅真的确是找人混进了剧组里,但动的可能不是吊威亚。”
“最近傅见琛和傅庭好像是因为沙州纪事的版权问题找过傅真几次,刘家兄弟也是因为看到傅见琛找傅真,以为他们可能会和好,所以才会想要绑架傅真,从傅见琛手里要钱,却没想到傅见琛从来没有想过再把傅真认回傅家,”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唐弯弯将应该发到傅见琛手机上的照片转到自己的手机上,现在可能以为傅真已经死了。”
江恒殊:“我知道了。”
“那个傅真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听王彤说,你昨天还特意拉着他去英雄救美?”
“与你无关。”江恒殊冷淡道。
电话里的声音发出一声叹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说的就是你了。”
江恒殊也没气恼,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句:“你成语是跟王彤学的吧。”
“怎么了?”
“没有其他事,电话挂了。”江恒殊滑下了红色的挂机键。
江恒殊挂了电话就将手机扔在一旁,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梦的解析》,只是看了没两行,江恒殊的思绪就飞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
昨天晚上在那间逼仄的房间里,傅真乖巧的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口中嗫嚅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眼泪从他的眼角迅速滑落,打湿枕巾,江恒殊的心猝不及防被细线缚住,勒得他发疼。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江恒殊合上手中的书放到一旁的桌上,然后起身走去将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傅真,江恒殊问:“什么事?”
傅真怀里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脑袋上头发稍微凌乱,额角有少许细密的汗珠,他有些羞赧地向江恒殊问道:“我电脑坏了,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