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行成了六人行。
明让瞥他一眼,嘲笑道:“你们队输了球赛,你还好意思跑到我们队来蹭吃蹭喝?”
李青呈大言不惭:“嘉宾是前辈,练习生是后辈,前辈让后辈请个夜宵怎么了?”
温免大笑,故意道:“哪组的嘉宾,你们自己领回去。我们只请我们组的嘉宾吃夜宵,不请别组嘉宾。”
明让和邱弋立即撇清关系,“我们不认识他。”
李青呈斜睨他们一眼,对江敛道:“他们不请,你是一定要请的。”
江敛不置可否,“我怎么就一定要请?”
李青呈抬手攀过林椰肩头,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带人来见哥哥,不请哥哥吃夜宵也说不过去啊。”
江敛抬起眼皮来,“哥哥?”
李青呈道:“按年龄来算,我难道不是你和明让的哥哥?”
江敛点点头,好整以暇地道:“你还知道你是哥哥,弟弟带人来见哥哥,难道不该是哥哥请客买单?”
李青呈登时语塞。
邱弋和温免压根就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听了老半天也没听出什么东西来。只知道江敛与李青呈说到最后,本该是他们自己平摊的那顿夜宵,还真就成李青呈自掏腰包买单了。
几人就李青呈请客这件事达成共识后,明让甚至还拉过林椰,半是玩笑半是调侃地道谢。
唯独剩下邱弋和温免茫然而不解。
众人回到宿舍洗完澡,然后去食堂吃夜宵。温免甚至还拖家带口,叫上了宿舍其他三个室友。六人行又变成了九人行。温免有些不好意思,私下找李青呈道:“我这边多了三个人,要不我们两个人平摊?”
李青呈拍拍他脑袋,“没事,你还真当我想让你们请客呢。”
温免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当即就道了声谢,去告诉室友有人请客的好消息。
到了食堂坐下,都是已经成年的男人,自然是要喝酒。难得不是公演结束后,不需要为即将到来的顺位发布提心吊胆,众人也就放宽了心来吃与喝。
邱弋二话不说拉李青呈和温免拼酒。
温免酒量不行,很快就喝趴下了。李青呈年龄比他们大,阅历比他们多,酒量也比他们好。被邱弋劝着灌下很多酒,仍是神色如常思绪清晰。邱弋转而去物色其他目标,很快就瞄准在撑着头在吃东西的林椰。
他拎了几瓶酒在林椰身旁坐下,替林椰在空酒杯里倒满酒,要与他玩划拳游戏。恰好这时候李青呈接到助理电话,要先行离开。
助演嘉宾不住拍摄基地,都是住在基地外的星级酒店中。江敛和明让从桌边站起来,打算送他到基地门口。见邱弋过来拉林椰玩划拳,江敛看了林椰一眼,“酒量不好就不要和他玩。”
想到上回无人淘汰时,练习生们半夜聚在食堂喝酒,林椰喝了几杯,却也没醉。他对江敛道:“大概一般,不好也不差。”
江敛不再说什么,叫上明让送李青呈离开了。
岂料邱弋那个酒鬼来找他划拳喝酒,压根不是几杯就足够。起初还意识清晰视线明亮,后来也渐渐变得脑子模糊发沉,只下意识地在出拳,下意识地在邱弋指挥的声音里端起酒杯,仰头喝进肚子里。
江敛和明让返回食堂时,就看见林椰悄无声息地趴在桌边,已经被邱弋灌醉了。那边邱弋虽然没醉,却喝得有点上头,又去找温免带来的三个室友喝。
三个室友连声拒绝,纷纷称是自己酒量十分差。江敛手机上有电话进来,走到旁边去接电话。明让走过去勾着邱弋衣领,将人从凳子上提起来,把他从那三人面前拖走。三人下意识地松了口气,看向身侧已经喝趴的温免,对明让道:“温免喝醉了,我们先带他回宿舍了。”
明让点头道:“行,你们先走吧。”
室友们就架着不省人事的温免先走了。
明让转头去看抱着酒瓶坐在凳子上的邱弋,“还清醒吗?”
邱弋晃了晃脑袋,放下手里的酒瓶道:“清醒。
明让指着林椰问:“你把人家灌醉了,现在要怎么把他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