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著少数时间考虑结果,大部分时间在乎过程,而丁湛要求过程可以不那么顺利,但结果一定得圆满。
陈知著道:“五年多啊,这可是。”
丁湛纠正道:“七年。”
“七年?”
“对,大学的时候。”
陈知著啧啧了两声,道:“七年啊,丁老师,你从我不到二十的时候就,”他顿了顿,“肖想我。”
丁湛叹气,道:“你不会用词就别用。”
“你害羞了吗?”
“没有。”
“你害羞了吧。”
陈知著以前一直想摸摸丁老师害羞的时候耳垂到底烫不烫,但是之前碍于朋友的身份,在人家脸红耳朵红的时候去摸人家的耳朵实在太奇怪了。
但是现在可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摸丁湛的耳朵。
所以他就摸了,他不仅伸手摸了摸,他还拿手指捏了捏。
丁湛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陈知著说:“不行啊。”
然后又捏了两下。
有一点点烫。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丁湛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
好在他们吃的是烤肉不是火锅,不然丁湛现在的脸色可能就和锅里煮熟的螃蟹没什么区别了。
丁湛往后一靠,躲开了陈知著的骚扰。
陈知著道:“美人你躲什么?”
丁湛:想杀人。
“你别不好意思,我们这个关系,”陈知著道:“不用这么客气。”
丁湛靠着墙,说:“那也不用太不客气了吧。”
陈知著道:“我今天就是不客气了。”
他就挤过去,一手按在墙上。
他很用力,为了那个音效。
事实证明根本没声,他连手骨都要断了。
丁湛看着他忍痛的脸,关切道:“没事吧。”
陈知著一咬牙,说:“没事。”
丁湛坐在椅子上,配合着他站着,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身高差。
陈知著低头,亲上了丁湛的嘴唇。
“没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