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锐宁觉得自己像一只蜷成团状的蜗牛,黏软的身体失去了保护身体的硬壳,在吕慕执著的、一遍一遍抚摸自己全身的手掌之下,化作了一堆绵绵软泥。
被撑到极限的後穴泛出淫靡的猩红色,下腹又硬又涨好似随时会爆炸开,“干你妹……滚开啦……”每每濒临高潮,却被後穴刻意放慢的抽插频率拖延了爆发的临界点,屡次三番之後,溢出喉咙的呻吟已经带上微弱哭腔。
“很难受吗?”温柔地轻啄身下人红肿的唇角,插入对方後穴的分身却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继续著先前的酷刑,吕慕双手扶住聂锐宁的腿往头顶折,嘴唇从他两腿之间探进去吻他,“哪里难受,告诉我。”
情人间才有的床笫私语,暧昧又邪恶,只差临门一脚的聂锐宁始终发泄不出,只能疯狂地在吕慕白皙的後背上抓出无数道红痕,吕慕眉头轻蹙,却完全不阻止在自己背上肆虐的手指,只是搓揉著聂锐宁柔软的屁股,缓慢有力的反复抽插。
正在濒临高潮的关键时刻,门铃突然响了。
聂锐宁处於临界点的身体如一条被挑断尾巴的鱼,猛地一弹,几乎溢出惊喘的嘴唇却被吕慕探过来的手掌牢牢掩住。
“锐宁,叫出来会被人听到的。”微微含笑的声线,带著三分无可奈何,却觉不出丝毫窘迫,饶是明知门外有人,吕慕也没有将分身从聂锐宁身体里退出,反倒托著腰将他翻过身,扶住双臀,从背後重新插了进去。
“聂先生您在房间里吗?我是来帮您代办机票的服务员。”
门外的女服务员按了按门铃,怕房间里的客人没听见,便又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聂锐宁是想问答,可是他完全无法出声,後穴的撞击越来越猛烈,聂锐宁几乎怀疑那淫靡不堪的肉体摩擦声已经穿透门板传入了门外人的耳朵,他弓起腰背想要从吕慕的手掌下挣脱,却被捉住屁股毫不费力地牢牢制住。
“锐宁乖,不要紧的。”
贴在耳边的呢喃又轻又黏,聂锐宁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吕慕怜爱地舔了舔他裸露的肩膀,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是锁门了吗?”
聂锐宁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很想提醒吕慕,最後一个进房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偏偏门外的人好似没有体会到屋内两人困窘的处境,门把手被人试探的扭动了一下,发现没有上锁,便轻声又问了一句,“聂先生你在吗?我进来了哦。”
吕慕眉头微皱,他飞快地抽出分身,拽住聂锐宁的手将人拖进浴室,手指包住聂锐宁勃起的下体快速地撸动,早已濒临极限的分身迅速充血,吕慕加快动作,同时掰过聂锐宁的头将他的喘息悉数卷进嘴里,白浊滚烫的精液瞬时迸发,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秒锺,吕慕扯下一条浴巾堪堪裹住了聂锐宁赤裸的下半身。
推门而入的女服务员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似乎没料到聂锐宁竟然站在门口,吓得立马倒退几步。
“啊!真是对不起!我以为您睡著了!”
她忙不迭地道歉,目光小心翼翼地往上飘,在看清站在面前的人的面孔时,不禁怔了一怔。
非常英俊的男孩子。
他估计刚洗完澡,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裹著白色的浴巾。环抱胸前的手臂有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夸张。黑色的发梢湿漉漉的贴在鬓角处,小麦色的健康皮肤泛出惊心动魄的红,只是这麽近距离的看著,便令人脸颊发烧。
“有事?”
微哑的声线带著某种不经意的性感,听得人心肝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