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晴翻白眼:“是下流又肉感好吗?”
聂锐宁被一口面包噎住了。
下午两点锺,彩排的演员、灯光师、化妆师陆续进场,由於人数众多人员混杂,体育馆外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度以为已经开始检票入馆,险些酿成小型暴动。好在今天保卫处超常发挥,保卫工作做得滴水不漏,高大威猛的保安大哥们头戴墨镜,神情肃杀,早早地在体育馆入口处拉起两道明黄色的警戒线,将偌大的体育馆包围得活像命案现场。
聂锐宁背著装了今晚演出服的帆布袋,跟在聂晴身後随著众多工作人员往体育馆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正是吕慕的手机号码。
随手翻开手机盖──
“阿慕?”
“嗯。在哪儿?”
“呃,”聂锐宁往四周看了看,“体育馆门口。”
“是小晴告诉你的?”
“什麽?”
“两校圣诞晚会。”
原来小晴不通风报信你还没打算告诉我?聂锐宁心头莫名浮起一种自己老公在外偷摸包二奶却东窗事发的诡异感受,嘴上却哼哼道,“是呀,来凑热闹。”
然後话筒那头就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声。
“会长音响线短了不能从舞台接过去!”“会长主席台的座位牌把校长的名字写错了!”“会长……”
聂锐宁将手机拉开耳朵半米远,三分锺後,在一片不绝於耳的“会长会长”的亲切呼唤声中,吕慕的声音勉强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有点忙,晚上给你打。”
“好。”
聂锐宁爽快的挂了电话。
聂晴:“哥,吕大哥知道你翘了晚自习跑去跳豔舞,会发疯吗?”
聂锐宁:“你终於承认你编的是豔舞了。”
聂晴:“不,我只是采用比较平民的说法。另外,请不要转移话题。”
聂锐宁:“……我可不可以蒙脸上台?”
聂晴:“你以为你是本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