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过来之后就开始大口吃饭吃菜,两口就是一碗饭,像恶死鬼似的。我忙给薜瞳拿了个大碗装了一大碗饭拿过来,却发现桌子上的肉菜都被他吃的差不多了,不得不再去切了些端出来。
婉婉假装小声的对我说:“阿廷,你有没有找他找伙食费啊,他一个月得交两千块才够吃。”
要是平时的话薜瞳少不了要和婉婉斗上两句,但是现在他却一直在埋头苦吃,假装没听到。
其实薜瞳每个月有一大半时间都在买菜,所以我觉得伙食费什么的都无所谓了,更何况,那有人找自己情人收钱的说法呢。
年初三时我们一家四口计划去海边烧烤,所以一大早的去超市里去买了一堆烧烤的食品与工具,我打算要买单的时候婉婉说她来买单,我觉得让女人买单有点心里不舒服。因为我是个女权主义者,也是个大男人主义,所以我觉得如果和女人出去让女人买单的男人实在不是男人。但看她的钱包里抽出一张购物卡,我也无语了,算了,让她买单吧。过年时的购物卡,太伤男人的自尊了,但是又没办法。
把一堆东西扔进了着薜瞳的途安,我们一起去海边玩,还在那里烧烤了,直到晚上才回家。总的感觉上我们四个人还是满和睦的,虽然有时薜瞳和婉婉会有点点的小口角,但是也只是一般朋友之间的那种,没半点的火药味,我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算是坏事。
年初四时薜瞳说要回去值班,早早的就走了。婉婉拉我去和她公司的人拜年,苏楠也一定要去的,毕竟我们要给人发红包,那也要让苏楠再去把红包拿回来才行。当然,我们给出去的红包就不说了,但是苏楠收回来的红包归他所有,所以他对于拜年这种事并不讨厌。
唉,现在过年还真是越来越难过了,每个红包都要装个一百两百的,过个年光红包都要打出去几千块。
上午一家,下午一家,没完没了的招待和饭局还真是烦死我了。最要命的是还总是有人给我灌酒,把我喝的晕头转向的。
还好婉婉也会开车,回来的时候我躺在后座头晕着呢,苏楠坐在副驾驶位高兴的把红包里的钱掏出来数了又数,笑的像个守财奴似的。
晚上我们回去的时候婉婉在前面开门,苏楠在后面扶着头晕晕的我。
门刚打开一道缝时我们就听到一阵哭叫声,还有薜瞳的声音:“你不要哭了,你光哭是没用的。”
我们一脸黑线的打开门进去发现薜瞳已经回来了,他正在拉开沙发上一个女的的两条腿
不要当他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只是手忙脚乱的帮沙发上那个哇哇哭的小女孩换尿片呢,不过那个小女孩哭的厉害,两条小短腿乱踢,让他怎么都换不了。以薜瞳的身手,平时抓个彪形大汉他也能两下按倒,但是现在他却被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奶娃在脸上踢了好多下。
我看着那沙发上堆着的奶粉和尿布,表情囧了一下,薜瞳他这是干嘛呢?
苏楠过去好奇的把那小孩看了一下,问薜瞳说:“薜叔,这是你的私生子?”
薜瞳看到我们,他一边急忙的按着那个乱动的小家伙一边对苏楠说:“这不是我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