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了一下嘴,这家伙还真是会物以至用啊。
他常常穿着皮鞋在外面跑来跑去,脚指甲两边容易长到肉里去,得上甲沟炎。而且以前还试过没注意,最后不得不去医院里拔过指甲的经历。后来他和我在一起之后无意中发现我喜欢自己修脚,于是就把他那双脚也就交给我了。
没错,我爱修脚,但是婉婉和苏楠是从来不会让我给他们修的,因为我修脚用的工具是——手术刀。
没错,做为一个医生,虽然我只是个儿科医生,但是当年在医学院时我就爱上了手术刀,一直到现在都喜欢用手术刀来做某些事,例如修脚,或是有时买只鸡回家玩解剖。这种行为让苏楠看的有些害怕,但是薜瞳却满喜欢的。按他的说法就是,我有像外科医生般灵活的手。
我在想,这话算是褒义还是贬义,他其实是想说我选错科了吗?
冬日的午后,苏楠钻进了房间里与朋友聊Q去了。薜瞳坐躺在靠窗边的沙发上,脚放在沙发外的小凳子上,我坐在他的前面,将他的一只脚从凳子上拿起来放在腿上,帮他修着脚。
他迷着眼睛,嘴角带着笑,似乎像是睡着了。完全放心的把他的脚交给我,不怕一睡醒脚趾变成了九个半。
明明在帮他修着两只臭脚,我却觉得有种幸福感,真是奇怪了。
下午二点多时,我们一起下去扔烂桌子,结果刚到楼下就遇到个中年妇女,看到我们手上拿的东西,要我们给她,问她要做什么,她说是要用木料来熏腊肉和香肠,于是我们就把那些烂木头拿到她说的地方去。那里已经有了好几个女人,她们看到我都打了个招呼。大家都街坊邻居八九年了,也不算陌生,在她们的请求下薜瞳还帮她们把那烂桌子又劈碎了些。
我的车子是一般的三厢,后面的空间比较小,放桌子放不下,而薜瞳的车子是途安,MPV的车后面的空间大一点。他的左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开车没问题,所以就开他的车了。
我们去某个家俬城买了张大理石台面的新桌子,刚放到车上呢,薜瞳的电话就响了。他接了电话之后就对我说:“有份工作很适合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工作?”突然我在过年前不想上班,但是都闲了这么久了,有工作当然要去看看。如果可以,和对方说好,过完年了去上班。
我看到那家挂着XX男科的诊所时,脸都黑了。
没错,医生是我的本行,但是我是儿科医生,不是男科医生。
更让我脸抽筋的是,我在那诊所里看到了老凯,他在看到我时开心的说:“欢迎你来到我的诊所”
难怪薜瞳之前说我不怕找不到工作,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男科诊所+老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