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有吗?”我觉得冤枉,我明明那里都没露的,也没说什么想要勾引他的话啊。
还没等我解释呢,他就整个压上来,压的桌子有点咯吱响。他用右手撑着桌子,左手隔着我的裤子摸着我的鸟。
这家伙最清楚怎么能让我的鸟最快的兴奋,手段特别高明,所以没几下我的裤子里就支起了帐篷。
他用快要吻上我的距离对我说:“不要用那种像是被强煎的表情看着我,我只是想我们还没有在桌子上试过呢,来试试吧。”
在上桌子上做的那种我看过钙片,一般都是进攻的那方那承受的那方按在下面的,所我的紧张。薜瞳看懂了我的表情,但是不明白我的心理,他跳上桌子整个人骑在我身上,对我说:“我们来玩69吧。”
结果,还没等我说要不要呢,桌子突然间啪的声,然后在桌子上的我们就一起摔下去了。
我趴上沙发上,薜瞳用正骨水帮我按着背。看着餐厅那张断了腿的餐桌,还有我那虽然看不到,但是痛的要命的背,我觉得自己特悲催。
明明这桌子是实木的,用了好几年了都没问题的,结果就在刚刚我们想要情趣一下的时候它突然间罢工了,我在怀疑这桌子纯粹是不想让我们骑在它身上搞而自殘的。
“薜瞳,你这混蛋!”
“不就一张桌子嘛,没事,回头我们再去买一张去。”
“我是说我的背啊,好痛。还有”
“你的背没破皮也没骨折的,擦点正骨水就好了。”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这家伙,他在装蒜是吧,刚刚才把我的鸟摸来摸去的,搞的它都兴奋起来了却假装不知道。我刚好又趴在沙发上,现在我的背痛的要命,但是我那兴奋起来却被压在下面的鸟更是痛死了。
“你是想说你兴奋了,是吧?”
这家伙,他果然知道。
我坐起来,解开了裤子,那玩意马上就跳了出来,等待着薜瞳来伺候它。但是等他的手打算要摸过去的时候我突然记起来他的手上刚刚才给我擦过药,现在两手都是正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