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急。”陆睢强势地揽住青年的肩膀,迫他的目光从镜子里离开,转向自己,“因为我想亲你,和你做,如果你不介意新衣服会皱,不脱也没关系。”
“???!!!”宋修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盯着陆睢,这人还是那个禁欲高冷的陆睢吗?怎么说话这么直白而且、骚?
宋修阅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捏陆睢的脸,在他脸上不知死活地狠狠揉了两把,说:“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外星人假扮的,这个骚话连篇的男人一定不会是我老公!”
陆睢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放肆,手移到青年的后腰上,充满侵略性地把人往自己身上按,让他感受到那支已经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箭,“脱吗?”
“……”宋修阅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牺牲色相来保护我方衣服,“脱、脱!”
两人一起把礼服脱下,宋修阅先把衣服用衣架挂好,拿到衣帽间特地用了一个单独的衣柜放这两件衣服,陆睢跟过来,看他宝贝这两件衣服的样,问:“就这么喜欢?”
宋修阅关上柜子,“当然啊,这是要在婚礼上穿的,可能是我人生最高光的时刻了!不过可惜啊,有些衣服可能一辈子也只能穿一次!”
陆睢挑眉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往衣帽间里面走,拉开那个放着满满一柜子燕尾服的衣柜,从里面拿出那件“情趣”燕尾服,嘴角漫不经心地勾着笑,说:“不要厚此薄彼,这件衣服一辈子也只能穿一次,试试?”
“你!还要不要、咳咳、脸了?!”宋修阅情急之下说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了两下,陆睢真是一再刷新自己对他的认识,说好的正经人呢?
陆睢从衣架上摘下衣服,搭在臂弯上一步步走向缩在门边的青年,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他毫不在意宋修阅的质问,比起在青年身上得到的快乐,脸要不要又有什么关系,趁年轻就得及时行乐不是吗?
宋修阅想逃可公寓就这么大,每间屋子陆睢都有备用钥匙可以打开,并且他这小胳膊也拧不过陆睢的大腿。
最后还是在浴室中屈服于对方的“淫威”,半推半就换上了这件陆睢早就替他准备好的“礼服”,衣不蔽体的真空造型令宋修阅羞耻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偏偏身后的男人还不放过他,把他压在洗手台上,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对着面前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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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趴在洗手台上有气无力地喘着气,身上原本就没几片料子的衣服早就被撕破了,只剩几条布片勉强还挂在身上。
他的眼尾绯红一片,如春潮带雨,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一览无遗……
可这副模样非但没有激起某人的同情心,陆睢只感觉自己心里的邪火窜得更盛,恨不能与他从此融为一体、密不可分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