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哥哥,我给你准备了件礼物,你现在就打开好不好?”
贺伯言说着话, 手却没停,指尖擦过简意已分泌出透明液体的马眼,简意打了个激灵的同时,下身一凉,裤子被褪到大腿根处。
简意不明白贺伯言为什么突然提礼物的事,而且对方还执意要脱掉他的裤子再让他拆礼物,光着屁股站在厨房里,实在是有点羞耻。
他咬着下唇拆开那个礼物盒,入眼就是一个硕大的紫色蝴蝶结,他不明所以地拿起来,看到蝴蝶结背后那几块寥寥无几的布料,脸轰得一下红起来。
是条丁字裤,蝴蝶结不过是装饰品而已。
“你、你整天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简意羞臊得将丁字裤丢进贺伯言怀里,想绕过他去拿被丢到餐厅里的裤子,结果被贺伯言拦腰捞了回来。
“好哥哥,别生气嘛。”贺伯言把他压在冰箱上,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啄了几下,哄劝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要穿着围裙和我在厨房里做一次。就定在今天好不好吗?”
简意瞥到他怀里的那抹紫色,脑子里嗡嗡的,像被贺伯言丢进去一窝蜜蜂,甜蜜又蜇人。
“好不好嘛?”
贺伯言故意顶了几下胯,坚硬的私处隔着单薄的布料挤弄着简意光裸的下身,脆弱敏感的皮肤立刻被激起一阵快感,顺着神经窜进脊柱,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简意的腿有点发软。
他想逃,可贺伯言却不肯放过他。
两只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抚摸,不时玩弄几下他最为敏感的乳头、腰窝和阴茎,而那光滑丝绸做成的情趣丁字裤就被贺伯言叼在嘴里,一直在简意的面前来回晃动,勾得他一颗心又羞又痒。
没过多久,简意就被撩拨得软在了贺伯言身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要把人推开,却又没有力气。
“好哥哥,我帮你穿上。”
贺伯言叼着蝴蝶结的一角,另一只手轻轻一勾,那条丁字裤便被解开。
居然还是侧边系带的。
简意羞臊地把头埋进他的胸口,闭着眼低喘,不敢再看那东西一眼。
丝滑的带子擦过皮肤来到他的屁股后,贺伯言的一只手穿过他的两腿间,从他身后勾过其中一根带子,简意感觉到两颗睾丸被轻轻勒住,他轻哼一声,张嘴咬住了贺伯言的锁骨。
贺伯言低笑着,两手将他圈在怀里把两边的带子系好,简意挺立的肉棒将堪堪包裹住他三角区的丁字裤撑了起来,黑色蜷曲的阴毛露出了一小片。
“小意哥哥你转过去,我看看给你穿好了没。”
贺伯言吻了下简意的发顶,将人翻过去,顺带将简意的上衣也脱掉了。
简意两只胳膊交叠撑在冰箱上,咬着嘴唇将头埋进胳膊里,紧闭双眼不敢多看自己一眼。
但他能感觉到,贺伯言的目光如同爱神的手指,隔着一层稀薄却火热的空气,缓缓抚摸过他的脊柱沟,擦过他下塌的腰,在腰窝处打了个转,又轻飘飘抚过他的屁股,最终钻入他的臀缝。
这样一想,简意脸更烫了,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腰肢。
贺伯言看得喉间一紧。
他站在简意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目不转睛盯着对方屁股上挂着的蝴蝶结,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蝴蝶结的大小刚刚好,两瓣翘臀欲遮还露;紫色,很称白皙的皮肤。
简意塌腰站在那儿,如同乖巧等待主人拆开享用的礼物。
“伯、伯言?”简意小声唤他一句,腰身一动,臀瓣上的蝴蝶结随之一动,“能不能脱…脱掉啊?”
贺伯言回过神,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围裙,拉起简意给他套上,然后拉过绳带在他光裸的腰后打了个结。
“不要脱掉,小意哥哥不是还要炖汤呢吗?怎么可以不穿衣服呀?”贺伯言从背后拥着简意站到燃气灶前,下巴搁在简意的肩膀上,带着他轻晃,“你继续炖,我看着。”
简意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围裙,质地单薄柔顺,胸前的红点都能透得出来,根本不是正经围裙。
他耳朵尖泛出血色,小声控诉:“你…你这是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