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潜是不愿意枫叶和凌越如此亲密的,但也不想他和凌越的关系剑拔弩张,想想那尾人鱼不可能和凌越有什麽奸情,这才勉强答应。
这个决定大大取悦了凌越,回到他们的那栋别墅後,坐在客厅里浅笑著和聂潜说,「我饿了,想吃宵夜。」
「吩咐厨房给你做,想吃什麽?」
「我想自己做。」凌越有些讨好的看著聂潜。
「自己做?让下人去做就行了。」
「你这里做的虽然好,可是我自己做的比较合我的胃口,清淡点,下一碗面条就好了,怎麽?嫌弃?那听你的好了。本来还想请你尝尝我的手艺。」凌越略带失望的说。
聂潜的心情像坐云霄飞车一般,阴转晴,「去吧,要帮忙的话,喊他们。」
可是这一去就闹出事了,但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事,宵夜是泡汤了,还沾了血,凌越把手给划伤了。据站在一边的帮佣说,是下好了面,凌越准备切一些苹果做果盘,削皮时一刀划过了手掌。
当时一看凌越流血,女佣吓得立刻喊了人来。消毒止血後,简单的将手掌包起来。
聂潜说,「怎麽这麽不小心?拿刀去削皮?」
凌越看著包了纱布的手掌,懊恼的道,「平时我都是用刀子,可管用了的,哪里想到会失手,可惜我的宵夜。」
聂潜叹了口气,「让他们重新做一点吃吧。」
「可是,我困了。」
本来今晚聂潜还想和凌越做点什麽,可惜他手掌有伤,他也不好太过急色,想著来日方长,就没有留恋的放凌越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早,聂潜有公事要做,没有了聂潜的约束,凌越第一时间去找枫叶。
枫叶正为凌越担心,见他来了,问道:「凌,昨天……」
凌越摇摇头,又露出很为难的神色。
枫叶更焦急了,他急忙问道:「怎麽了?」
凌越苦恼的说,「他似乎误会了什麽,说要把这里的人都送走。」
枫叶呆住了,他想到了自己,「不要!」
「别怕,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这次没事的,我和他说好了,你不会被送走的。」凌越拍拍枫叶的手背以示安慰。
枫叶激动之下,伸手去抓凌越的手掌。
「唔。」凌越闷哼一声。
枫叶以为自己的指甲刮到了凌越,惊慌失措的收回手,问道:「怎麽了?是不是受伤了?」
「和你没关系。」凌越伸出手,「是我昨天不小心割伤的。」
凌越进来时,手掌是握著的,看得并不明显,枫叶也就没有留意凌越的手掌,这才发现他的手掌裹著纱布,「很痛吧?」双眼流露出关切,小脸皱在一起,好像感同身受一样。
「不痛,只是流了一点血。」凌越抽出被枫叶捧著的手,摸了摸枫叶的头。
凌越俯身向前的这个动作,让枫叶失神了。
凌越不解的捏捏他的脸颊,「怎麽了?发呆?」
枫叶很受伤的指著凌越,凌越一低头,自己穿了件V领的薄羊毛衫,并无不妥啊。
枫叶咬著下唇,单纯的表情变得复杂,脸上也晕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