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心中咯噔一下,瞬时清醒了。
睁开眼,果然,聂潜很惬意的将手伸入他的被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醒了?」聂潜没有半分打扰人休息的愧疚。
凌越身子一蜷,撑起手臂坐了起来,用眼神问聂潜有事吗?
聂潜直接用行动告诉他,他俯身贴过去,吻上凌越的唇,手臂支在凌越的身侧,将他圈在自己的手臂中。
凌越抬手抵在聂潜的胸膛上,可是却拒绝不了那强硬的接吻。
等一吻结束,凌越呼呼喘气。
聂潜则趁他没防备,拉开了他的睡衣带子,咬伤他的锁骨。
凌越大惊失色,「不,不行!」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凌越立刻回过神来,「我的身体还没有好全呢。医生吩咐过,不要有剧烈的活动。」
聂潜抬起头,右手的食指勾住凌越的下巴,「不用怕,我不会真的做的。」语毕,又在凌越的唇角亲了一下。对比嘴上的轻柔,双手可是热烈又粗鲁,在凌越的大腿上揉捏,像是恨不得将他吃进去一般。
凌越被他上下其手,虽然聂潜保证不会做,可是这般玩弄,也很不堪。
聂潜的呼吸已经乱了,凌越的上身被他亲出一个个红痕,肩上的几个因为啃咬的关系,泛出了淤青色。
亲吻逐渐向下,凌越光洁的胸前出现了一道伤疤,聂潜停止了侵犯。
那是为他挡枪后的伤疤。
凌越虽然离开了医院,身体却很虚弱,因为心情激动的原因,气息虚浮的躺在床上任聂潜动作。
看到这一幕,聂潜的兴致淡了下来,他从凌越身上起来,为凌越拉好衣服,看他脸色很差,不禁问道:「是不是很难受?去医院?」
凌越摇了摇头,「不用,只是身体比较差而已,我躺一会儿。」
聂潜整了下自己的衣服,裤裆的部分已经被撑了起来,「等你好了再做。」
凌越看着他,声音细弱,「我以前的体质就不好,这次又伤得比较重,大抵需要调理很久。」言下之意,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伺候你,那么,唯一的用处也消失了吧。
聂潜也听出了这个意思,他说:「放心吧,总会好的。」虽然是安抚,可是凌越却浑身冰凉,聂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聂潜见他慢慢的闭上眼,好像要睡着的样子,起来替他拉好被子,走了出去。
听见碰门声,凌越浑身颤抖了起来。
何暖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齐希所在的医院,手上拎得满满当当,都是家里通宵为他炖的汤,还有一些他平日爱吃的吃食。
何暖没有带人,独自提着它们都了上去,大概聂潜已经做了吩咐,并没有人阻拦,很顺利的见到了齐希。
齐希一看见母亲,就像孩子一样红了眼,「妈!」
何暖放下东西啊,眼眶一湿,将他抱在怀中,「你这孩子,要妈担心死了。」
齐希哽咽着说,「聂潜欺人太甚,不让我出去。」呆在这里两个多月了,整体被关在病房里,对每日都过的丰富多彩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噩梦。
「妈,你来接我的吗?」齐希满怀希望的问。
何暖身体一僵,「希儿,你再忍忍,等你伤好了,妈妈接你出去。」
齐希撇了一下嘴,好像一下变成了撒娇的幼子,「妈,我的骨头只是裂了,注入复合粘合剂几天就能走动了,为什么不能出院啊,什么叫好了?聂潜说好才算好?」
何暖低头仔细看看儿子,果然已经看不出伤了,于是说道:「妈妈刚刚才和聂潜说了来看你,等过个几天,我去找他,他也没有理由不放你。」
齐希泄气般:「还要几天啊,万一他不答应怎么办,外公说了把我交给他们,聂潜不答应您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