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越轨 清自 1605 字 2022-08-24

出乎他意料的是,周弋俭的动作很轻,舌尖将两张穴口的粘液都舔干净了,他就爬上来吻他。

双臂撑在他的两侧,男孩高高在上地睥睨他,将嘴里的粘液吐到他的嘴唇上,恶劣地笑:“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这原本就是床上的恶趣味,周弋俭也没想叫他真尝的,可季声却乖顺的张开嘴,粘液有的进了他的嘴里,有的沿着他的嘴角流下去了。

“操,”周弋俭压住他,额头憋出了汗,下身更加蠢蠢欲动,“你是想要我的命。”

季声回抱他,话温温顺顺的:“我没关系的,你...进来吧。”

“我倒是想啊,”周弋俭替他擦掉嘴角的液体,又亲了亲他的眼尾,“我想得都快疯了。”

“但今晚不行,你那里还没好,做起来会很难受。”

静了片刻,季声红着脸望他,眼里满是情意,他小声说:“那…我给你含?”

拨开黏在季声脸颊的发,周弋俭重重地亲了身下人一口,他哑声问:“今晚怎么这么听话?”

“我、我们,”季声撇开脸,耳垂也泛红,“不一样...我们现在...是恋人啊。”

周弋俭的心脏猛跳起来,剧烈的程度,连季声也听到了。

他的脸埋进季声的脖颈处,像小狗似的拱来拱去。季声任他揉弄,好一会儿,周弋俭微微起身,吻上季声的鼻尖,他说——

“是,我们是恋人。

恋人,是就算不做爱,也可以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关系。”

瞬间,季声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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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去了中国,一定要听小姑的话,等爸爸好了,我们立马就来接你,好不好?”

那时,周弋俭还不明白离别意味着什么,可他却清楚,他不能说“不好”,他得体谅妈妈。

那一年,他六岁。

他的家庭,从来都是令人艳羡的。

无论是国际知名的医生父亲,还是美丽优秀的钢琴家母亲,都是人们啧啧称赞的对象。

跟父母在一起的日子,幸福而又美好。

如果母亲没有染上毒瘾,他将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可那天傍晚,母亲慌乱地进了家门,她死死地捂住脖子,面容惊惶。她看着父亲,眼里含着泪水,她说:“我…我被人注射了毒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

一开始,父亲是冷静的,他第一时间将母亲送到了医院接受治疗,可这种毒品的药效,成瘾极快,从未受过苦的母亲,怎么也戒不下来。

她抱着父亲哭诉戒毒过程的痛苦与煎熬,父亲何其爱她,如何能不心软。

父亲辞了工作,将母亲接回了家,他成日守着母亲,一步一步地帮她戒除毒瘾。

终究是枉然。

那天,母亲偷了家里的现金跑出家门,父亲去追的过程中,出了车祸。

那是一段让他感到窒息的日子,一向优雅的母亲变得癫狂,健康强壮的父亲住进医院,而他无能为力,他太小了。

之前,他总以为父亲无所不能,他想,父亲是医生,他一定能治好妈妈。

可后来他才发现,父亲也很脆弱,父亲也是会死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见过母亲。他不上学了,整日呆在病房,守着父亲,等邻居叔叔给他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