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许文庸看押起来,他亲自带着人进山继续搜查。
朔风则是带着下属回京都复命,一路疾驰回裴府,和主子报告得手后,朔风心中压着的大石头也轻了些。
书房里,朔风风尘仆仆,遗憾道,“就是有点可惜,因为花了太多时间找许文庸,所以后来找到他之后,怕出其他事,就先顾着把许文庸给抓了。以许耀才逃跑的速度,也不知道夏家的人能不能找到。”
“找不到也没关系。”裴阙听到抓到许文庸了,心情大好,“没了许文庸的许家,就算剩下的几个子侄还不错,可这种时候,能撑起场面的人没有,只会是一盘散沙。不管许耀才会不会被抓,对我们都没什么影响。”
要是许耀才被抓,那许家嫡出一脉至此一网打尽,往后事情会少很多。但许耀才跑了,他必定会占山为王,和朝廷相抗争。可许耀才不过而是出头,上边还有更老练的庶出兄长和堂兄,谁又会服他?
没了许文庸撑着,许家剩下的,自个儿就会乱起来。
而且太后和云家还在,就需要有人在旁边警醒他们,免得高枕无忧的时候,又开始想点有的没的。
裴阙这次要的,只有许文庸的命。其他人,他都不是特别在意。
收到好消息后,裴阙立马让人去喊安芷,两人一块去了裴家祠堂。
祠堂里摆满了裴家祖辈的牌位,裴阙站在父亲的牌位面前,当年父亲跪在宫门口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安芷从侧面牵住裴阙的手,掌心温热,“父亲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裴阙嗯了一声,疲倦的眉眼慢慢放松下来,长叹道,“当初会被许文庸算计,到底是我太年轻。经此一遭,我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