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做戏的模样,比戏台上的角儿唱的都要好。
“那也要多谢贤侄,咱们许久不见,当年你在京都时,咱们两家可是常有来往,如今贤侄沉冤得雪,不好断了情义才是。”许文庸的场面话在京都里无人能比,即使心里想的不一样,这会也能用好听的话来讽刺。
安芷笑着接话,“侍郎大人太看重我们了,当初不过是小女子之间的来往,眼下我家夫君没有官职,若是再上门,别人要说我们攀龙附凤的。路过九夷时,文娟就让妾身和大人传一句话,说闺阁里的情谊是小女子的事,拿不到台面说的。”
许文庸要说恶心人的话,安芷也会讽刺许文庸当初利用许文娟的事,大家都没撕破脸去说,可都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裴阙点头说是,“时候不早,我们先告辞了。”
和许文庸点点头,裴阙牵着安芷转身离开。
许文庸看着裴家马车离开,才低声说了句“起来”,带着儿子上了马车。
许竞才的膝盖跪得酸痛,坐着都难受,但还是很快承认错误,“父亲,今儿是孩儿冲动了。”
“冲动一次也好。”许文庸端坐着,瞥了一眼边上的大儿子,平淡道,“吃了裴阙的亏,你才能更好地记住他这个人,以后不要轻敌了。裴阙是裴怀瑾亲自带大的人,他的算计不在我之下,所以往后你得更加小心才是。”
“孩儿记下了。”许竞才以前没和裴阙交过手,听到别人都称赞裴阙,同样身为天之骄子的他,心里有点不服气,“闭门思过三个月,我会好好提醒自个儿的。”
许文庸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他匆匆敢来,这会也有些疲惫,“先休息一会,有什么话,回府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