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裴家,云兴邦正和锦衣卫副使萧正,带着人围了裴家人待的院子。
云兴邦看着眼前的裴轩,挑眉得意道,“我说了,我们只要带走违逆打人的裴阙,还请裴大人让让,还是说,你也想违抗圣旨。”
裴敬已经怕得躲起来了,女眷们更不可能来应付这些锦衣卫,只有裴轩还站得住。
“云大人,你们突然带人抄家,那你们找到火药了吗?”裴轩听到云兴邦没提到火药,并且只是带走四弟,就知道云兴邦他们没得手,才有底气问这话,“既然你们什么都没找到,为何这会还拦着我们不让出去?还有裴家上下的这些损失,又该怎么办?你说我四弟打人,可他为什么打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们是秉公办事,难免会损伤一些物件,都是一些小东西,算的了什么?”云兴邦只想带走裴阙,只要给裴阙定罪,那裴家也就散了,对付一个散了的世家,不用吹灰之力就能打压,“抄家期间,本就不允许外出,裴阙不把圣旨放在眼里,还砍断锦衣卫指挥使的左手。不管抄家结果如何,裴阙的罪名都跑不了!”
就算有原因又如何?
云兴邦他们就是要踩死裴家。
裴轩站着没动,他知道抄家这事裴家赢了,但裴阙砍断林帆左手,确实有罪。但这两件事情,都是可以模糊真相的,就看上报的人怎么说。
可不管是云兴邦,还是许侍郎,他们都不会如实在朝堂上说,肯定会说更利于他们,而不利裴家的话。
作为裴家的一份子,裴轩知道护住家主的重要性,可现在他却想不到合理的说法,让裴阙脱罪。
云兴邦看裴轩不说话,等不及了,转头看萧正,“你带人去搜,院子就那么点大,我就不信找不到裴阙!”
“不用找了。”裴阙从一扇门后走出来,由福生搀扶着,墨色的头发用皮绳绑成一捆,发尾散在腰间,“我跟你们走!”
说完,裴阙看向安芷的屋子,听着里面忙活的声音,眼里尽是担忧。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传出婴儿啼哭,响亮又清脆。
裴阙惨白的脸,这才有了点笑意,一步步下了台阶,朝云兴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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