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被扶起靠在床上,虽然身子还是不能动,但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这事先别声张。”
能好起来,安旭心里也兴奋,可他这段日子以来,无数次回想中埋伏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几处瞭望台上的伏兵,真的是一个人派来的吗?
他觉得不见得是一个人派来的,因为那会也有少部分人中箭,却没中毒。
惠平不解地问为什么。
安旭耐心解释,“即使我身上的毒解了,一时半会还是不能行动自如,还不如继续装着,指不定那下毒的人会心急露出一些马脚。”
惠平有点不太愿意,“那我岂不是还要装!”
安旭笑了,洁白的牙齿透着白玉一般的光泽,“你是郡主,就是不看我的身份,以你自个儿的身份,谁要是敢看不起你,你自个就能压回去。再有一些多嘴多舌的人,你也可先记着,等我能动了,一个个去收拾。”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这京都里,敢当面看我笑话的,还真没几个。”惠平昂着脑袋,一想到安旭马上就能恢复了,她心里就甜滋滋的,感觉生活总算有了盼头,“不过那些背地里说的,如果你知道了,还是要去帮我揍他!”
“成!我是你相公,自然是要帮你!”安旭笑得开心。
过去的几个月,惠平确实忍得辛苦,想她以前在京都里横着走的一个人,谁要是让她不舒服,当面就要打回去。但为了防止出门说漏嘴,她这段日子干脆就不出门了。而她不出门后,外面的人就开始说她没脸出去见人了。
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拜高踩低的比比皆是,惠平就是个娇纵的性子,能忍那么久,实在是与安旭的感情好。
安芷听着哥哥嫂嫂说的话,唇角不知何时上扬了起来,看他们满脸甜蜜,她心里也是甜甜的,不由想到了她和裴阙。裴阙对她,也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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