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盛兴要扶持的,就是一位经验相对少的官员,所以皇上这话,算是变相支持他了。
成国公几人听到皇上的话,都是明显一愣。
裴阙看成国公又要开口,抢先回话道,“新人有能力,确实要扶持,可前头还有资历更好的官员,就不能让新人一步登天,不然会寒了老人的心啊。”
皇上一听这话,觉得确实有理,一时间答不上来,只好微微侧头去看外祖父。
云盛兴冷哼呛道,“那按裴大人这么说,那你就不该站在这里,朝堂上资历比你老的,可数不清呢。”
“云大人怕是误解我的意思了。”裴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云盛兴,“我说的是资历更老、能力更出色的人,不单单是一个资历问题呢。不过云大人那么想要张岩上位,是因为那位张岩是你的门生,所以刻意多些关注吗?”
确实,前头放着有经验的老人不用,非要扶持一个新人上位,这就是明显地偏帮了。
云盛兴看裴阙笑眯眯的样子,恨不得上前扯开裴阙的脸皮。对,他是有私心,可试问在场的哪个人没有私心!
云盛兴勾勾唇瓣,不屑地道,“我做事向来对得起良心,既然你们都不支持张岩代管盐税,那就由你们去选人了好了,我一个意见都不再提。”
听此,成国公马上接话说了个名字,但裴阙说盐税事关重大,不可贸然做决定,把事情推迟了一日。
等几个人从仁政殿出来后,许侍郎跟裴阙走在最后,不解地问裴阙,“云盛兴都松口了,你怎么不同意?”
裴阙笑,“许大人真觉得云盛兴是松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