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啊!”安成邺绝望了。
虽说安成邺和长子关系生疏,但不管如何,安旭就是他儿子,在安旭被封将军那会,他在外面时,好多人都要给他面子。
现在好了,半身不遂,这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安成邺越想越绝望,看女儿也皱眉,狠狠地拍桌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使坏,我一定去府衙告他!”
“那您去吧,正好我还愁怎么告云盛兴,既然您如此大义,就去替哥哥讨个公道。”安芷望着父亲,认真道。
听到云盛兴三个字,安成邺瞬间蔫了。
“你哥哥这事,是云大人……不,是云盛兴做的?”安成邺确认问。
“反正他有出一份力。”安芷拿起一块点心,却没有吃,“哥哥这事,父亲可要守紧了,这会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哥哥,您若是大意往外说出点什么事,咱们全家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听此,安成邺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保证道,“这事你放心,咱们府里还是你出嫁时候的那些人,个个都是知根知底。待会我就让人来守着院子,绝不会让人有机可乘。不过……你哥哥这病,真的很难治吗?”
关于怎么解哥哥身上毒的事,安芷不打算和父亲说,既然做戏,那就要做到最真。父亲会因为怕死而谨慎,也会因为怕死被逼问出一些事。总的来说,就是靠不住。
安芷面露难色,“听涂百户说,确实很难治愈,但西北条件不好,那里大夫肯定不如宫里御医,还是有希望的。”
安成邺心里咯噔一下,他觉得这事很难好了。这么一来,往后他又少了一棵乘凉的大树。
“那……你嫂嫂怎么说?”安成邺担忧道,“若是你哥哥治不好,你嫂嫂之前还说要生儿子过继给长公主,现在还生个屁啊,长公主会不会让你嫂嫂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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