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洁看到安芯脸上的伤时,惊得手里的茶盏都摔了,“喜儿,你快去拿伤药,我的老天爷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去赴宴回来就成这样了?”
“是安芷害我!”这会就是嘴巴再疼,安芯也要开口说话,她边说边流泪,“呜呜,她不……不带着我,害我……我得罪了……郡主。”
虽说安芯有些口齿不清,但孟洁还是听清楚安芯说的话,只不过安芯说的这话,她却是不太信。不管安芷做了什么,但会导致眼下的结果,以她对安芯的了解,这其中肯定更多的是安芯的责任。
思绪到此,她突然庆幸带安芯去宴会的不是她。
这时,孟洁的余光看到安芷一脸淡定地走了进来。
“见过太太。”安芷给孟洁行礼后,便坐了下来,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安芯。
“你来得正好,方才安芯说是你害她成这样的,你跟我说说,都发生什么了?”孟洁一脸愁色,看着是真的在担忧。
“那是她恶人先告状。”安芷说到。
“呜呜,我没有!”安芯哭着辩解。
安芷还是没看安芯,“今儿到了侯府,我就提醒她跟着我,可她非不听,还要自己行动,结果拉着惠平郡主说话。太太在京都长大,您应该知道惠平郡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等我听说后到了现场,安芯已经被打成这样了。”
她停下叹了口气,“这事太太随便派个人去侯府打听,就知道我没说谎了。而且姑母也知道了这事,特意写了信给父亲,让父亲赶紧把安芯送回淮州,说带像安芯这样的人出门,就是在丢安家的脸面。”
说着,安芷便把安氏的信给冰露,冰露再拿给孟洁。
孟洁看了眼信上的内容,印证了安芷说的,她是真没想到安芯胆大包天敢去得罪惠平郡主,这么一来,她以后出门也要被人笑话,她看安芯的脸色就不太好了。
“这事要怎么定夺,就交给太太和父亲了。”安芷把事情说明白就行,“此番得罪惠平郡主,只希望靖安长公主不要怪罪我们才是,不然日后父亲的官途,还有哥哥,也会受到牵连啊。姑母让我明儿亲自去给惠平郡主道歉,我这就回去准备礼物了,还请太太替安家撑住脸面才是。”
安芷这话,暗示孟洁今儿可不是安芯和她丢人,而是连带着整个安家,包括孟洁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没能处理好安芯,让安芯再留在家里祸害他们,那往后他们安家可就真的没脸面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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