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让我跟他说实话吗?我只能说你是玩游戏, 还好解释一下,总不能说, 昨天你被我弄的狠了?”江濯故意一本正经的逗时意, 最后一句直接把时意弄得面红耳赤。
时意从前被逗的狠了,顶多白他一眼, 要么扭头就走,躲到一个小角落里平复心情, 现在就直接多了, 跳个脚, 上手都是很寻常的, 已经露出了活泼明朗的一面, 江濯虽然被掐的有点疼,但喜欢看他直接表达情绪的样子。
如果连最亲近的人都要伪装,隐藏自己最真实的性子,这样的婚姻就太悲哀了, 他不想时意在家人面前也要隐藏自己的性格。
或许他已经习惯, 但他就是要矫正过来, 让他痛痛快快的做自己。
时意在江濯那里学了两招,闻言,直接抬腿踹过去,但是厉害还是师傅厉害,他一个眼神,江濯就知道他要干嘛,立即伸出手握住了他的脚踝,还往身前拉近了一些。
时意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拉着江濯的胳膊让他赶紧把他松开,人来人往,成什么样子。
“你亲我一下,我就松开,不然咱们就这么站在这里好了。”
时意又羞又恼,懊恼自己个笨蛋,为什么妄想偷袭教他功夫的家伙,最后江濯主动凑过来后,时意哼哼着亲了一口江濯。
江濯松开后,他立即收回腿,头也不回的吭哧吭哧往前跑。
时意表现的很生气的样子,其实内心并没有多么不爽,他其实理解江濯最近有点黏糊,毕竟他要独自去帝都将近一个月,他们在一起后,头两三年,江濯出差比较多,时意基本上都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后来慢慢重心往家庭偏移,出差的次数就减少了,这两年几乎就没啥出差的机会,除非事情太复杂,必须他亲自去处理,所以时意还是第一次要出这趟必须去的远门,可想江濯有多不习惯了。
晚上缠着他,几乎都快天亮了,这家伙就跟个永动机似的,明明才睡了几个小时,又精神抖擞的拉他起来运动!
不是个人!
是个人吗?
人能这么精力旺盛?
最后在时意质疑声中,江濯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几百年不运动,经常运动,有良好作息和健身习惯的人,永远比你有精力。”
被嘲讽的时意举起手:“告辞——”实在是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