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婉娇脸色僵了僵,楚天娇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昂着下巴走出去。
风雪月看着安翠被带走,眼里满是快意的笑,想到了什么,脚步一抬,跟了上去。
安翠脚步一顿,“你想跟着?”
风雪月笑得温柔,眼里却满是恶意,“爸爸很快就会身体健康了,我想在这个过程中陪着我爸爸不行吗?”
安翠神色奇异,“我劝你还是不要跟去的好。”
风雪月只当安翠不想再在她面前丢脸,可她还就是偏偏要看着她被送上手术台,被抽取骨髓摘取肾脏,最后变得不再美丽的过程,只有亲眼看着她凋零了,她才能确定自己才是最美的那朵花,并且永不会再被抢走光芒!
安翠的神色越发的奇异了起来,“既然你执意要尽孝,那么……随你。”
风雪月跟出去前还被管婉娇喊住,“月月,你记得趁着那老太婆儿子有救心情不错的时候哄着她,你记得好好表现。”
“我知道了,妈。”风雪月说着连忙跟出去。
他们这一路是往山后面平地里的那个研究所里去的,笔直的路灯从风家副楼一直延续到仿佛不见尽头。
路灯把人影拉得长长的,风吹动两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楚天娇忽然听到安翠那咏叹调贵族腔奇异又十分抓人耳朵的声音响起,“我听说,我父亲曾经有一把手术刀,是别人特地做来送他的,您知道那把手术刀现在在哪儿吗?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