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柠放下文件夹,扶着亚伦起身靠在枕头上,检查着他肩上的伤:“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有感染或变异的迹象,在观察一周时间就能出院了。”
“呵呵,有你这么细心的照顾我,我都不想出院了。”
亚伦轻轻握着袁柠的手,袁柠甩开后毫不留情的用文件夹拍在亚伦的胸口,亚伦假意喊痛,看见袁柠微红的脸颊笑了笑打了个哈欠。
“啊~~~忙了这么多年,一懒下来真的什么都不想做了。”
“你还想做什么?”
袁柠放下文件夹给亚伦倒了杯咖啡,接着自己也倒了一杯靠着桌子喝了一口:“宴会厅里那么多条人命都是你的杰作,你觉得能一了百了吗?”
“不能,”亚伦轻笑着说,“是打是罚悉听尊便,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袁柠皱着眉,有些粗鲁的将咖啡杯放在桌上:“亚伦,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还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哟,生气啦,”亚伦笑着去拉袁柠的手,这次没让袁柠的挣脱开,直接将她拉到床边,“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袁柠被亚伦甜到发腻的声音激起阵阵鸡皮疙瘩,浑身都不自在:“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好好说话,你到底想干嘛?”
“你没发现,我想追你吗。”
袁柠一愣,随后不屑的一声笑了出来:“你当我是十八岁的小女孩吗?少唬我了。”
“真的,”亚伦看着袁柠,眼神要多认真有多认真,“我就欣赏你这种有个性、坚韧又要强的女人,要不是因为开始你我立场不明,我早就追你了。”
袁柠抽回了手,填写着最后的检查数据说道:“天底下的丧尸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渍渍,看来这梁子是结大了。
亚伦靠在床头,撑着脑袋欣赏袁柠认真的模样。
不过,难啃的骨头,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