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笑着耸了耸肩,被乱发遮盖的视线一直注视着袁柠:“你们救我是知道我不能死,我怎么能确定说了之后你们就不会杀了我?”
“那就要看你知道的能不能够换回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袁柠瞪着亚伦的双眼,怎么想都恨不得先捅他两刀。
“渍渍,袁博士对我的敌意不小啊,看来我不说还不行了。”
亚伦转头看着霍克,略微放低身态问道:“至少,可以给我松个绑吧。”
霍克没有应答,但眉头微微皱在一起。
亚伦轻声笑了:“现在的局面是三对一,虽然一个半残、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弱鸡,可唯一的遥控器已毁,你们还怕我耍手段吗?”
南飞气得跳脚:“嘿,你说谁是弱鸡!”
“南飞,松绑。”
“可是大哥,他……”
“没事的,松开他吧。”
袁柠紧盯着亚伦,她不相信亚伦,可现在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南飞只好照做松开了亚伦的绳子,亚伦活动着手脚,取下眼镜扎好丸子头,然后又慢条斯理的戴上眼镜,抬头时三人看着他的眼神几乎要将他活吃了。
“呵呵,三位有这么忌惮我吗?”亚伦觉得有些好笑,悠哉的又坐回了椅子上,“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对你们怎么样,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
袁柠不由分说的怒怼亚伦:“这些话从一个企图黑吃黑,妄想独立称王的人口中说出来,有人会信吗?”
“呵呵,黑吃黑是真的,但我从来没想过称王。”
亚伦从一旁的酒架上拿了几支杯子,也不管房间里的三人用什么眼光看他,没不想喝他倒的酒,自己捏着手中的酒杯惬意自得,隐隐又有几分落寞。
“我所做的一切、取得的成就统统是从别人那偷来的,我其实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