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要生活在这了,他成了军方的人,今后也得为军方效力,过上曾经百般厌恶排斥的生活。
呵呵,该说什么呢?
造化弄人吗?
如果父母知道了,他们会为自己高兴吗?
车队慢悠悠的开着,一会儿过后稳稳的停下了。
余歌下了车,眼前却看到了两座令人咋舌的建筑。
那是两座高塔,如同两颗拔地而起的象牙,一座黑的,一座白的,塔底由一座六层高的玻璃建筑相连,穿着与自己相同作战服的人不停地进进出出、来来往往,要么勾肩搭背,要么打打闹闹,他们身上的气质介于士兵与学生之间,不谙世事的稚气尚未彻底退去,充斥着年轻活力。
“这里是哨兵和向导们的生活的地方,”袁柠下车介绍到,“未结合的哨兵生活在黑塔,向导生活在白塔,中间相连的建筑是教授文化和知识的地方,同时也是进行相性测试的专用场所,监控哨兵与向导之间的结合情况。”
“这就是塔吗?”
余歌听说过都城有两座夸张到离谱的高塔,传闻中这是类似于监狱的地方,所有游荡的向导都会被关进这里,任由发狂的哨兵随意□□。
如今看来,除了夸张到离谱这一点外,其他的都是好事者的瞎扯淡。
可是,这两座塔怎么看怎么想两颗吐出来的狗牙,难怪会叫他们黑皮狗了。
1029拎着三人的行李下了车,其余的作战车缓缓驶离了塔,塔前的空地上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余歌望着驶离的作战车,无意间从车窗扫到了眼霍克,他脸上的尘土污渍发黑结块,神情却恬静淡泊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完全不将自己视作罪犯。
“他们,去哪?”
“押解罪犯,然后回军营报道。”1029说道。
“你呢,你不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