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没有过动摇或怀疑吗?”余歌问。
“没有。”1029直说。
“那抱怨呢?”
“也没有。”1029说。
“渍,我都不知道该说他奇怪还是你奇怪了,”余歌不解的盯着1029,“是个人都会偶尔对身边的事物产生疑问,好自我反省,反思曾经的所作所为。可你既不会产生疑问,又不像是把军方当做生存信仰的人,诶,你活下去的动力到底是什么啊?”
“你呀,”1029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活下去的动力就是你。”
余歌被1029这没羞没臊的话整晕了,瞬间觉得脸上更烤熟了似的,红得发烫,烫得发烧,羞得他一脚踢在1029的腿上:“啊呀,正经的呢,你瞎扯什么。”
1029笑笑,抓着余歌的脚踝靠在他的大腿上说道:“你这么说起来,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一直生活在军营里,所有人都服从军令,我也就跟着他们服从军令,军方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然后……就一直这样了。”
“你是不是傻子啊?”
余歌头疼的戳了戳1029的脑袋,猪不会脑筋急转弯,但人家撞了墙知道退回来找别的路走。这家伙倒好,撞墙不算,还非得把墙撞塌了不可。
余歌真是又气又心疼,却发现1029一直偷摸躲着笑。
“诶,你又在哪犯什么傻劲呢?”
1029摇头不语,枕着余歌的大腿不吭声。
嘶,这人到底什么毛病啊?
余歌气呼呼的一抖大腿,将1029的脑袋直接弹开了:“一边去,不说话就不要碰我。”
“我是怕说了你会生气。”
余歌白了他一眼:“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