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声音打断了余歌与袁柠的争执。
他们回过头,将军已面对着他们摘下了镜框,双眼直视余歌煞白的脸庞:“哼,果然是你,我没有认错。你像极了你的父亲,可在你身上,我也能看到你母亲的影子。”
“你,还认识我的母亲?”
将军重新戴上了黑色方框的眼镜,打开笔记本从里面拿出了那张将近三十年的照片,指着其中一个人说到:“你父亲右手边身后的哨兵就是我,我叫做袁烨,是当初被派遣到阿尔玛涅克山区守护实验室的四个哨兵之一。”
“你,你说什么?”余歌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你没听错,我认识你的父母,认识余念和莫蕾娜。我最后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四岁。”
“不,不可能!”余歌不住的摇头,他从轮椅上站起来冲向将军却被袁柠死死抱住,“你胡说!当年的场事故根本无人生还!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错了,当年那场事故有三个人逃了出来,分别是,我,”袁烨指着照片上最左边勾肩搭背的两人说道,“里欧,还有最后这个人,你应该不陌生。”
“你是说……”
“霍克,”袁烨无情的直言,“他也活下来了。”
“不,不可能!你说的不是真的!”
“为什么不可能?”
袁烨放下照片,站起身取下脖子上的狗牌亮在余歌面前:“我们四个的编号分别是:016834、016835、016836、016837,我们同一批进入军营,正好是四个连号,余念的笔记本中没有提到吗?”
余歌清楚的记得父亲的笔记本中没有提到过任何哨兵的标号,又或者是一时疏忽了,但有一个编号他记得很清楚。
016835。
这个编号是从纽曼身上搜来的另一个狗牌的编号,但是被霍克拿走了。
那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