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廖白被人踢中腹部,眼睛里疼出泪花,下唇被自己死死咬住,他弯腰跪了下来,并不做反抗,伸出左手轻轻拽住男人的裤腿。“我想的……”
——如果黑崖二把手不死,你必须继续呆在他身边。
“为什么?”袁姚依旧站着,低头俯视跪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廖白右手手心被血濡湿一片,不自觉发颤,但他的声音还是平静的,带着有些稚嫩的讨好。“我想留下……”
“因为喜欢我吗?”男人一步步引导他,逼他说出违心的话。“廖警官喜欢我吗?”
两人在一起后,袁姚再没有叫过他廖警官。通常叫他的名字,在床上兴致来了就压着声音叫他小白,一声一声地叫,唤得廖白收紧身体去绞他的凶物。而今男人的声音不变,只是低声问他。廖白左手攀着男人的小腿,“喜欢……”
“……我喜欢你。”袁姚弯腰抬起廖白的下巴,看着有些失神的少年低低说出这句话,讽刺一句,“廖警官大概是没有心的。”
“我喜欢你。”少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笨拙地重复一句话,只是在场的两个人都觉得这四个字实在是虚伪。几月以来,温情是假,陪伴是假,喜欢也是假。袁姚扯开皮带,居高临下。跪在地上的少年脸正冲着男人的胯间。“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
男人在床上总是宠着他,这点放浪的事都不曾要求他干过。廖白只记得那次拍卖会后,自己被男人喂了一颗药,迷迷糊糊被压制在沙发上,身体还带着高潮过去的余温,才让男人得逞,让他咬着射了出来。他从不曾在清醒状态去给人做这种事。廖白忽视了右手的疼痛,左手拉开男人的拉链,那凶恶的性器便跳出来,打在廖白脸上。
他强忍着耻辱和不适,张嘴去接纳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将粗长的东西吞进去,直到压迫喉咙觉出恶心感。袁姚伸手扯住少年的短发,开始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来回冲撞,不留情面的用力,连被折腾得麻木的廖白都觉出一点血腥来。直到最后他尝出腥重的东西泄在他嘴里,袁姚收回东西,带出来几丝血色。
袁姚伸手进衣服口袋,拿出一条项链。那串项链上是几十颗泛着血色的珠子,颗颗晶莹剔透带着凉意。廖白眸子一紧,链子就带在了他的脖子上。深红的念珠衬得雪白的脖颈禁欲又诱人。袁姚手上力气不减,狠狠用力扯住项链,勒住了少年脆弱的呼吸之处。
“啊!”细小的珠子质量很好,一颗一颗陷入廖白脖颈的软肉里,连接珠子的丝线也缠了进去,脖颈上明显浮现出一圈血色。他无法呼吸,说不出话,窒息感和疼痛感压迫他只能臣服于男人脚下。
袁姚蹲下来与廖白对视,伸手擦了擦少年嘴角淌出来的血。“多亏了这串佛珠,我才能九死一生回来。”
“死是你定的,生是你给的。”
“以后,你的生死由我来定。”
袁姚松开手,没了桎梏廖白跌在地上,男人一只手就将他扛起来,反手扔在床上。少年发声有些困难,在袁姚抽身要走时抓住男人的胳膊,“……你别走。”
素日里廖白熟悉的风暴般的情欲这时才真正弥漫上男人的眸子。袁姚伸手扯开廖白的衣服,将他翻过身,一皮带狠狠抽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嘶。”廖白咬死了下唇,右手沾着血拽紧了被单,就感觉有异物强势捅进他的身体,疼得他双腿一阵哆嗦。还不等他适应过来,男人滚烫的性器势如破竹,一层层打开他没能扩张的身体,用力挺入。臀瓣间殷红的穴口被撑大撑破,廖白身子紧,不经扩张根本受不住这样狠的折磨,颤巍巍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