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的眼神!
吴华的指节被他自己攥得发白,周清越简直得寸进尺,他不仅开始顺从自己,甚至主动关心起自己来。
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恩惠,自己又该出卖什么去换取呢?
“你想要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我只不过当你是我的狗,需要你叼来东西施舍我吗?!”吴华把周清越的领子越扯越大,露出触目惊心地胸膛来,上面布满了齿痕和淤血,他不自觉地移开眼睛,明明是自己的杰作,可此时他却难以欣赏。
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举着她妈妈的小镜子在厕所里歪着头看背上的伤口,那番景象比他被施暴的当下还要痛苦。
周清越举起手来解开自己的扣子,快要扯坏的领子从吴华手中解脱出来,周清越滚烫的手蹭过他的手背慢慢向下,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来。然后周清越说:“如果我能说服我自己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也许我们都会好过一点。”
“我不会!”
“你会,所以你才总问我恨不恨你。”
“你闭嘴!”吴华试图用手去捂住周清越的嘴巴,却被他湿热的手心抓住。周清越用那双眼睛看着他,里面全是是他泯不灭的温柔亮光。
他此时才醒悟,周清越和他根本就是世界的两面,只有他像那个老畜牲一样喜欢用血来宣示胜利,他苟活到现在,变成了他最恶心的那种人。周清越不是,他柔软的身体里仍然是过度柔软的核,他被逼至绝境,退无可退之时,竟然还能感知仇者的痛苦,然后毁灭自己,成全一切。
周清越依旧握着他的手,如同用温柔轻轻包覆着他的丑恶。
这不对,这一切都错了。
吴华把周清越揪下床推到铁门上,两三下就扒了他的裤子,草草撸了几把自己的性/器令它抬起头来,抵在周清越涂着药膏的后/穴上,药膏的润滑作用使龟/头滑进甬道,吴华双手向两边扒着周清越的屁股慢慢往里进,周清越留给他一个侧脸,上面尽是痛楚。
“你说服你自己?你能说服你自己吗?”吴华将那屋整个放进去,周清越过高的体温仿佛要把他的下/身和头脑一起煮沸。
言毕,他动起腰来,痛的周清越弓起背一言不发的承接。
周清越的额头渐渐渗起一层汗,大概是痛得厉害了,他扭过头祈求吴华,声音微弱,他说:“求你停一停,我好痛。”
这个“痛”字一出来,仿佛给吴华下了定身咒一般,他正将性/器深深钉入周清越体内,此时他却动不了了,周清越呼痛一声,就将他心里炸开的欲/望全部置换成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