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燃被亲得七荤八素,反应过来后挣扎着推他肩膀,本能想要甩耳光过去,奈何爱美人的本能略胜一筹,到底没忍心对着那张脸拍下去。我不动敌动,这不忍心的档口里敌人趁虚而入,冰凉的手摸索上祝燃的五指,紧紧扣住了,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十指相扣,祝燃感受到后狠狠哆嗦了一下,用力在对方嘴唇上磕了一口,这才把眼前这只魔怔的小东西磕清醒了三分,拉开了一点儿两个人鼻尖的距离。
祝燃嘴唇也被咬破了,他伸出舌尖,咸咸的,痛,但爽也确实是爽,被钟渊这么暴烈地亲吻,他很难没有反应。
祝燃拉回自己那点不争气的欲念,“没上课?”
对方轻描淡写,“逃了。”
“……”
前一秒尚发神经,后一秒垂眼就又是一片现世安稳,“我才找到你。”
“找我干什么啊,上床?”祝燃后脑勺靠着白墙,忽而漫不经心地笑起来,“算了,到此为止吧,我对你没兴趣了。”
“不是。”眼前人嘴唇被他的牙齿啃出了血,钟渊对他的恶言恶语没什么反应,低头凑过去,温柔地描着唇形把腥咸的血珠卷进自己的舌尖里,“今天是你生日。”
事态发展到这里,有预感地急转直下。
“那也行。”祝燃眨眨眼,“来场庆生炮?”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爬上了床。最后一次,秉持尽兴到底的原则,祝燃还没进前戏就开始哼哼,一边哼还不忘了锁门,不用什么气力地掐钟渊的腰,“锁门……宝贝儿锁门……”
“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宝贝。”祝燃早被剥干净了,坐在床尾,正伸手用蛮力扯钟渊的皮带。没想到钟渊还爱听这个,和往常一样,自然不会让他遂愿,“不找我,也会有很多人愿意陪你玩儿的。”他挑一挑眉头,低头看过去,那股野劲在床上总是说不出的撩人,“什么体位都随你的那种。”
“可我只想操你。”钟渊覆过来,“我只想对着你硬。”
“哥哥,求求你别撩我了。”祝燃抬了抬那条实则没什么大碍了的胳膊,快活地笑了一声,两个人的呼吸落进彼此嘴唇里,胜过吸大麻的快感,“我现在是伤患,你真舍得操一残疾小孩儿吗?”
钟渊太明白他这一套了,同样也太吃他这套了。祝燃很快被按倒在不那么柔软的小床上,还没来得及想好今天这最后一炮是怎么个玩法,钟渊就张嘴把他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