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亲妈就是亲妈,对待这么一张漂亮的脸也能够做到无动于衷,下得去重手。祝燃给钟渊擦药,手指揉过去,嘻笑着问,“疼不疼?”
钟渊摇摇头。
祝燃看他一眼,手指又扯开他的衣领,踮了踮脚,往那片瞟了一眼,被钟渊一把按住了肩膀,低头问,“你想什么?”
祝燃退回来,说“没什么啊”,动作之间无意掠过眼前的嘴唇,祝燃干咽了一口空气,拽住了对方外套,眼神直落进另一双眼睛里。
离得这样近,钟渊的吻顺利落下来。
这晚两个人在床上都又凶又荤,祝燃从四肢到后穴都死死缠紧了钟渊。进得太深太狠,他眼泪直往下掉,叫声都是破碎的。
“钟渊……”
“嗯。”
“你……你以后一定记得给老子出人头地。”说话间,祝燃被操得撞到床头,又被一只手护住脑袋,拉回来继续顶撞,“这样……以后我还能……嗯……跟别人说有过个厉害的小炮友……”
“嗯。”
“嗯什么嗯,记得了没有?”祝燃想要凶,手指掐紧了对方胳膊,实际条件却并不允许,尾音软绵绵的,“记得了,要说记得……”
“好,记得。”身上人忽然停了停,鼻尖摇摇欲坠地落下来一滴汗,落在他唇边,祝燃伸出舌头舔掉,不依不饶地问记得什么,很快被人安抚一般亲了亲额头。他说,“我记得你。”
第9章
校庆很快到来。
楚恋的独舞果然惊艳于世,不必看懂舞步,也足够使人振聋发聩。除了这份艳丽被她请来的特邀嘉宾压下去了三分外,一切圆得美满。
钟渊并不露脸,只是在乐声里念半截诗,为她和校庆开场。剥去视觉后的感官愈发挑剔,皱着眉头观众们在第二个音节里辨出他的音色,纯白的鸟翼拍打着惊慌地掠过海岸,浪卷过来,一场小型海啸附送地震登时漫过整个大厅。
大雪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