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方杳安带到厕所,还记挂着汤,叫他乖一点,急急忙忙去了厨房。
再回来时方杳安正对着洗漱台镜子里的自己猜拳,他似乎很生气,高声警告,“你不要跟我出一样的!你听见没有,下次我出石头,你不要出这个!”
季正则眼睁睁看他出了布,镜子里当然也是。
他看见季正则进来,委屈得不得了,连忙跑过去告状,他指着镜子的自己,牙语不清,眼角和脸颊红成一片,“他学我,他老学我,他跟我出一样的,你去打他,他学我,打他。”
季正则一把罩住他的脸,拖进怀里,笑着哄他,“我可舍不得,那是我的宝贝。”
“那我是什么?”
“你要做什么?”
方杳安期期艾艾地看他,“我,我要做宝贝,我是宝贝好不好?”
季正则的心都化成水了,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不断吻他的脸,“好好好,你是宝贝,我看看宝贝。”
方杳安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到脸上,有些燥火,两手抵在胸前往后挣,嘴里不满地抱怨,“你顶着我了!”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吃他的嘴,“哪顶着你了?”
方杳安竟然隔着裤子握住他那根勃发的性器,抬头看他,“它顶着我了。”
季正则看着他水红的嫩嘴开合,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疯狂的臆想,他喉结翻滚,声音沉哑着诱骗他,“你帮我把它含出来,我就让你做宝贝。”
方杳安握着那根东西拖,季正则倒吸一口冷气,生怕他一用力就给掰折了,“那你要好好疼我知道吗?”
季正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方杳安跪下去,解了他西裤,濡湿的舌尖轻轻舔他内裤边缘,一点一点舔湿他整个小腹,季正则精气暴涨,内裤里包着好大一团,突突跳动,快挣开束缚弹出来。方杳安隔着内裤,顺着性器形状来回舔着,布料上湿滩一块。
他脱下季正则的内裤,那根散发着热量的巨龙直挺挺地弹出来,紫红发亮,粗壮得像一截肉藕。方杳安像带着某种狂热的生殖崇拜,他闭着眼,痴醉地舔柱身上每一根凸涨丑陋的肉筋,下舔到沉甸甸的囊袋,再到浓密的阴毛,他专注又陶醉地舔着,像在完成某项神圣而艰巨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