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埋进床单,满身细肉都汗津津的,跟那天一样的姿势,屁股撅着,像经历一场粗暴的兽交。粗硬狰狞的性器狠狠挺进他身体里,深红的穴口被囊袋周围浓密的阴毛扎得发痒,交合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乳白的精液淋了他两腿,呻吟闷在床单里,“唔,轻,轻点,好深,太快了.....”
季正则把他翻过来,托着他的腰,把他整个胯都提起来,面对面颠着操他,“你整天都想着怎么勾引我是不是?”
方杳安的手胡乱挥打着,泪眼涟涟,哽咽着否认,“不是……没有,我没有……”
“还嘴硬,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整天都只想着干你?”季正则掐住他冠头,堵住他流精的马眼,泥泞的穴口被一次次粗暴地夯撞着,骚心被插坏了,菇滋冒水,“就是你勾引我,你不要脸,发骚勾引自己的学生?是不是?!”
方杳安被逼到极致了,差点被干翻过去,“是!是!”他哭得歇斯底里,眼泪成串地流,说话时口水跟着淌,“我勾引你,是我勾引你,放,放了我吧……要坏了,我不要了,啊!”他惊喘着射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一滩向欲望下跪的泥,蜷成一团,可怜地喃语,“不要了……”
季正则在他射精之前,把阴茎拔了出来,那根粗长渗人东西高翘着,沾满了水光,龟头艳红,他扫视着身下仍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方杳安。他赋予这具让他痴狂的身体一切涵义,瘦弱,苍白,抑郁,病态,纤细,色情,股间的肉穴变成一个艳红的骚洞,开开合合像张会呼吸的嘴。
方杳安还没缓过来,他又插了进去,抱着方杳安在床上滚了半圈,他躺着,让方杳安骑在他身上,强健的大腿往上顶,一颠一颠地把他操烂。
方杳安的手撑在他紧绷的腹部,靡红的臀眼吸着入侵者深深地吞,被干得噗呲噗呲响。他哭得发不出声音,像乘着一艘颠簸的船,甚至都硬不起来,阴茎可怜地垂着,屈辱地接受季正则充满支配欲的雄性征伐。
他怎么也逃不开,巨大的性器钉进他身体里,由尾椎开始的冰冷袭向全身,不同于被精液灌满的涨,而是由内而外的想要发泄的痛,失禁感前所未有的鲜明。
他剧烈痉挛起来,眼睛大而空洞地睁着,小腹的满涨感变成了尖刺的疼痛,他死死掐住季正则的手臂,牙关相撞,“我,我要尿,要尿了……厕所!”
季正则把他放下来,却不是带他排泄,他重新压到方杳安身上,反扣住他的肩膀,用捅得最深的姿势,胯部像打桩机沉默却残暴地干他。
方杳安宛若癫狂地锤打他宽实的肩,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两腿胡蹬,他绝望地摇头,“不要,要尿了!不要!救命,啊啊!”
他的四肢扭曲地痉挛起来,手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上身都挺起来,用力到脖颈的青筋凸起,张着嘴发不出一个音,浅黄色的液体终于迸射出来。
他尿了好多,刚开始一柱柱击打在季正则精窄的腹部,淅淅沥沥地往下漏,后来阴茎垂落在胯间,断断续续地尿到床上,他的脸红透了,用力呼喘着,失神地打了两个尿颤。
季正则梗着声射进他身体里,漫长的射精灌满收缩的肉道,他的视线从那张汗泪交杂的脸,到被暴力侵犯得一塌糊涂的股间。他喜欢尝方杳安的体液,他的汗,泪,血,口水,甚至精液,他不知道那种甜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他顿了顿,用食指在小腹上沾了点液体,放进嘴里吮。他拧起了眉,不是想象中的甜,尿是骚的。
他想,没错,是骚,这个人的一切都是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