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勉强排干净体内的脏水要站起来时,就听见对方说:“以后你每次清洁,我都要在场,小渝。”

又是一夜翻滚在云端的情事,林向黎最后又是被干晕过去的。他很疑惑两件事,一是性`欲寡淡的他为何总会被对方插射,二是对方到底射了没。他们不间断地做`爱,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弄,隔着套子他失去了感知对方快感零点的能力,每一记抽`插都很用力,他的肛口被磨得红肿外翻,勉强合起来时,能清晰感受到肉嘟嘟的触感。

对方还会问他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小渝,插这里舒服吗?”

“小渝,是我把你插硬的吗?”

“小渝,是插这里,你射了?”

林向黎无声地流下情`欲熬制的泪来:“我…我不知道…先生…”简铭擒住他的手,将他反压在背后,迫使他跪在床垫上,臀`部高高抬起,受着狠厉的鞭笞。

他执着于叫他“小渝”,他总错觉自己回到了十几岁,那时的他还是一个缺乏情感认知的雕塑,有人想和他套近乎喊他小渝,被他冷眼一刺,吓得缩了回去。此时却不同于彼时,他用这个曾经纯净的名字来卖淫,注定是再也回不去了。

“先生,您贵姓…?”

对方好像在穿衣服,林向黎迷迷糊糊间,想起来什么,问道。对方停顿了一下,转身看他,好像在思量什么重要的秘密。

“我姓简。”最终,他说,又像是没忍住,还加了后半句,“我叫简铭。”

第九章

凌晨五点一刻,屋顶的瓦片上还结着晶莹的白霜,一道刺目的灯光射进养殖场内,随即靠近操场的六号猪棚内发出了骚动。一些酣睡的猪仔被响动惊醒,睁大了绿豆似的眼站起来,涌到猪栏边,鼻子嗅来嗅去,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猪叫。

睡在饲料间的莫晓玮就是被几百头猪的嚎叫吵醒的,他当是大晚上有人来偷猪,举着铁锹冲出来,却见操场上停着一辆奔驰,车内无人。他冷得直哆嗦,抱着铁锹钻进了饲料间对面的值班室,里间小屋的门半掩着,他轻轻推开,见一人站在书架前,犹如江津镇政府门口的大禹雕塑,伟岸却僵硬。

雕塑手上还拎着一包东西,莫晓玮见他连灯都不开,阴森森地杵在那儿,不敢确定是人是鬼:“简铭哥,是你吗?不是谁重生借了你身体吧?”入睡前他刚看了一本重生系修仙爽文,现在满脑子的打怪升级。

简铭回头觑了他一眼,又转回去盯着书架,莫晓玮凑过去,见他又是盯着那排酸溜溜的诗词歌赋,叹道:“怎么回事,哥,你不是拿着我的卡去潇洒了吗?”他这话问到了点子上,简铭想起什么去掏裤袋,发现裤子早已换了一条,又低头去解开那包湿乎乎的衣物,翻出裤子里被泡湿的VIP卡。

“不好意思,忘记拿出来了,还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