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郑和一脸苦逼样子的跟着白恩进入地下室,却看到豹纹大床旁边立着个V8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
郑和哆哆嗦嗦的:“白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
白恩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下,伸手去抓郑和,郑和吓得连退好几步,白恩眯起眼睛,深眼窝加上浓密的长睫毛使他这个表情丝毫没有威慑力,反倒散发出阵阵荷尔蒙电磁波:“过来,我给你三个数,三——”
郑和捂着自己的小JJ:“白白白白白先生!即使你对我放电,我依旧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白恩道:“二——”
郑和转身要跑。
白恩这次连‘一’都不数了,身子一扑大长胳膊直接扣住了郑和的脖子,脚钩在铁艺床头上一用力,两人抱着直接翻了个身,白恩重重压在郑和身上,那一身的腱子肉差点没把郑和给看呆了。
“还跑不跑了你?”白恩伸手去挠郑和的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郑和的双手被白恩单手握住,腿也被白恩卡着,就剩俩脚丫子能动弹,蹬蹬个不停,他仰头哈哈大笑,声音惊天动地,连眼泪都飙出来了:“白先生你个小妖精!!二十年后我依旧是个好汉!!”
白恩歪头邪魅一笑,脱了郑和的裤子直接上枪。
十五分钟后。
“嘤嘤嘤嘤,白先生我错了,松手吧……”
三百三十三
郑和弄回来的哈士奇简直和郑和一模一样,都在用生命来诠释:no zuo no die。
白先生因为鼻子太过灵敏和有一点轻微的洁癖所以无法忍受一只狗和自己呼吸同一个房间的空气,郑和便将狗窝搬到了花园旁边的小草坪上,草坪挺大的,再加上郑和这段时间装栅栏,就顺便给傻狗安了个小栅栏门,觉得这些就够了,便没给哈士奇拴上狗链子。
事实证明,郑和实在是太好心了。
当他辛辛苦苦终于把白先生压在床上打点滴,自己出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就从大厅的落地窗外看到傻狗扭个屁股,尾巴还一晃一晃的,正用后腿刨土玩,更可悲的是那堆被刨出来的土里,隐约还有几瓣鲜嫩的花。
郑和:QAQ!
作死啊祖宗你这是!
郑和跑到花园里一把拎起傻狗的后退,举目四望,心脏狂跳到每分钟110下。
傻狗无视了花园边缘那些品种稍差价钱稍低的品种,直接把郑和从白恩书房里搬出来的那株名贵兰花给刨了!你妹啊!那株兰花够把你祖宗十八代加上你全买下来了!
郑和开始从平日傻狗的表现和白先生对它的态度来估测它能留下来的几率,答案是:微乎其微。
“哈士奇……”郑和摸了摸傻狗的脑袋。
傻狗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嗷呜?”
“别嗷呜了。”郑和把栅栏门打开,道:“你赶紧逃去吧,别回来了。”
平时都是白先生领傻狗溜达的,所以傻狗茫然地看了看郑和,抬头对着二楼窗户长啸:“呜呜~”
郑和抬头——白先生支着下巴坐在窗边,笑眯眯地对他招手。
郑和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他知道绝对很吓人。
“白先生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郑和问。
白恩忍着笑,特意放慢了语速,道:“从你看到傻狗把我的兰花挖出开开始。”
“啊哈哈哈。”郑和一阵干笑。
白恩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宝贝,那是我最喜欢的兰花,当时你要把它放外面的时候我还不同意,如今……黑发人送绿发人啊……”
白先生那句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无懈可击的,不对!重点是白先生这种伤心欲绝的语气要我怎么还瞒着他把傻狗偷运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