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甚至连呻吟都要没了力气。
他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四分五裂了。
从腰部开始向两边麻痹般地疼痛着,被用力抽插着的后庭也要撑破了一般,男人的嘴唇已经从
青紫色变得一片苍白。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落下,染湿了额前的发丝。
怒火中的男子一边惩罚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一边低吼着: “你还反抗啊,我让你永远
也动不了身体我看你还怎么反抗!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想见别人也见不到,不,让你连这想都不能想
!”
被衣料包襄的后背上猛地窜起一片疙瘩,男人听着夏翾城凶狠的话,身上的疼痛似乎没那么明
显了,心里的恐惧和痛一时间占捂了他全部的思维。
没有血色的嘴唇哆哆嗦嗉地,男人用尽了所剩不多的力气苍白无力地断断续续争辩看:“我、
呜呜——我没有——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啊啊——好、好疼唔 不是——
虚弱的狡辩在猛烈贯穿着他的人面前显得苍白无力,男人全身不能动一下,口头的挣扎也在夏
翾城的折磨下半个字也说不出。
被那样疼痛地折磨着,男人已经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部被贯穿着他的男人掌控在手里
他不能说“不”也无法反抗,痛苦的折磨在意识渐渐消失之后,才感觉不到。
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依旧是下半身赤裸的样子,混杂着血丝的白浊弄脏了身下的地板。他茫茫
然地看了看四周,这才感受到来自于腰部和后庭的剧烈疼痛。
夏翾城的鞋子和外套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在折磨过他之后还处于盛怒之中就离开了家。
没有一点生气的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被恐惧和冰冷包周看,男人那一刻甚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
口干舌燥地,全身灼热,大概是感冒发烧了,喉咙破裂了一样地痛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客厅里的钟指针移动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尤其明显,男人挣扎着,就像是过了一个世
纪一样,终于爬着挪动到客厅里。
这种样子别说自己去清洗上药,就是爬都快要没了力气。
害怕惶恐着,从桌子上将电话拨下来的时候,男人想到的只有那个男孩子时自己微笑着说: “
凡,让我喜欢你爱你吧。”
18
已经很 久没有在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这种全身疼痛连心都破裂的痛楚了 ?
但那种身心的疼痛却已经被漠然而麻木了,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只觉得这个世乔已经和自己分隔开了,外面的一切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而他自己的一切他也
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面包苍白的男人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耷拉着,蛋却闭不上眼睛,就像没了灵魂的泥塑一样,
紧绷的身体只要有人碰 触就会瑟缩发抖、剧烈挣扎,不管别人其实是带着善意,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被别人碰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