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释的,但男人根本不听,只一味地误会他,惩罚他,折磨他。
总以为他们之间是不同的,因为经历过种种磨砺,苏晨单方面地认为他们会彼此信任,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会如此。
只是,虚弱地扯动嘴角,身体里的利刃还在不停地发泄著欲望,好像他的身体本就是用来做这个似的……
男人没有听他解释就认定了他的背叛,自己想要去体谅他的心情,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相信他,或许在男人心底从来就没有过对他的信任,或许自己对於男人来说只是个特别的床伴,没有其他任何意义,而那些看似的温柔、那些令他感到温暖的体贴,都仅仅只是对待一个令人满意的床伴而已?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不受控制地钝痛,好像有一把刀子在上面来来回回地切割,却不一次割断而是不停重复著这种近乎绝望的折磨。
昏过去数次又被体内粗鲁搅动的蛮横弄醒,在他几乎就要撑不住的时候男人终於停止了发泄。
虚弱地趴在床上,他勉强抬起眼皮却看到男人扯过床单一角擦拭著沾满体液的下身。
是觉得他脏麽?
苏晨愣愣地看著,被汗浸透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冰冷下来。
“明早不许迟到。”
肖南穿戴整齐,冷声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充满射精味道的房间。
“呵……”苏晨轻轻笑了一下,满嘴满嘴都是苦涩。
勉强地撑起身体跌跌撞撞走进浴室,任水柱冲刷自己冰冷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被男人强迫後,那天他也是这样绝望地在浴室里坐了几个锺头,那时身体很痛,心还没有迷失,可现在,他身心俱痛。
好不容易决定重新开始,鼓足了勇气向男人表白,却被那样轻贱看低,他合上酸涩的眼,紧紧握起手心。
尽管洗去了满身粘腻,但痕迹却斑斑点点布满了皮肤,甚至连大腿根部也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後穴更是传来阵阵痛楚,裂伤流血又经过长时间的激烈抽插,本就细嫩的地方也早已经惨不忍睹。
强忍著针刺样的疼,他从抽屉里拿出上次欢爱後男人留下的药膏胡乱涂抹在伤处,
艰难地穿好西装,窗外天色已经大亮,风吹著干枯的树枝左摇右摆,发出劈啪的断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