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去!是自己让邵友名搬走的,人搬走了,自己又屁颠屁颠跑去看人家,这不是贱招子是什么?
叹了声,闭上眼睛,用被子抱住脑袋,绉飞给自己催眠:坚决不去!宁死不去!
最后他爬起来,拨通喻陌的电话:“喂喂,喻陌,我有件事问你……”
喻陌干完了所有家务事,刚躺上床,不耐烦道:“说!”
“养蘑菇的搬哪去了?”
喻陌咩嗬嗬嗬怪笑几声:“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雷粤支着脑袋在一边翻杂志,忽然开了腔:“谁啊?”
喻陌口语道:友名的歪脖子,问我友名搬哪去了。
雷粤换个舒服的姿势,淡淡说:“他自己不会打电话问?”
喻陌这一段日子睡上了床,总算体会到床是多么美妙,床上这位假清高的粤粤是多么可爱,自然是对雷粤言听计从,于是清清嗓子,“你自己怎么不打电话问他?”
绉飞犹豫着说:“我这,不小心把他的号码删除了。”
喻陌指手画脚向雷粤打小报告:他说他把友名的手机号删除了。
雷粤头也不抬:“这还不简单?号码发给他。”
两分钟后,绉飞看着喻陌发过来的手机号,气绝:你他妈的!告诉我地址会死吗?
唉……他都不来看我,还说喜欢我,呜呜,骗人的!
星期六的早上,寒流来袭,绉飞裹了件薄外套,畏畏缩缩地跑到巷子口去吃馄饨,刚坐下来等老板上馄饨,身边一个人按住他的肩膀:“随地摆摊,交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