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事情都是看惯了,但是,一个作为人民公仆的政府官员,一手玩着男人,一手摸着女人,余俞的平板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心里却是憋闷得厉害。
让永哥帮忙多注意一下,他从角落的黑暗里静悄悄出来了。
“没事吧?”余俞走到方茗进的那一隔卫生间门前问了一句。
里面那种抽气声一下子挺了,然后又听到嘶嘶的声音,之后就是方茗那特有的清润的声音,“余大哥,你带手绢没有?”
余俞从做了余诚杰的贴身保镖起,便再也没有抽过烟,也极少喝酒。而且,为了应急会带简单包扎的绷带,他说道,“有绷带。”
对方把门开了一点,一双红红的眼睛从门缝里露出来,方茗道,“给我用用吧,谢谢你了。”
余俞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卷绷带来,问道,“需要帮忙吗?”
对方看了余俞一眼,然后把门打开了。
余俞想,方茗既然能够在夜总会里混到爬上余诚杰的床,心思一定不浅的,自己也许并不该做这种事来。
这里面的厕所每一个隔间空间都挺大,余俞进来后,方茗把隔间门关上了。
余俞面无表情看着方茗的动作。
方茗眼中泛泪地望了余俞一眼,咬着下唇,道,“腿上伤了,余大哥,你能帮我包扎一下吗?”
余俞挺好奇那衣冠禽兽如何能在那种情况下将方茗的腿给伤了。
当方茗退下部分裤子坐在马桶盖上,余俞看到那伤之后,心便更沉更冷了。
腿根部分被指甲掐得又红又紫,最柔嫩的地方还被抠起来了皮肉,血虽流得不多,也把裤子给染湿了,因为是黑色长裤,故而才从外面看不出来。
余俞口袋里还带了一管外伤的消炎药,此时,便拿出来,蹲在方茗面前,将那药涂了上去,方茗痛得一个劲抽气,但咬着牙没有叫出来,手紧紧捏成拳头撑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