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四点八五!
这是他的概率。
凯撒又推出二十万。
林跃没有马上跟,而是摸着下巴,状似苦恼的道:“我这一把牌不是很好啊,但是人说过的话是要算的,我如果要是现在弃牌,那就要吃一百根黄瓜和一百个西红柿了,那什么,大帝,是要一口气都吃完吗?”
“你还准备分成一百天吗?”
“真的是一口气都吃完?那好吧,我跟!”
他推出二十万,又推了十万,凯撒看了他一眼,跟了,但是没有加注。
艾伦激动了起来:“三条Q!三条Q对杂牌!大帝却没有加注!他没有加注!”
现在,他已经不是在解说两个人的精彩对局了,而是在解说凯撒的任何一把温柔——在他的话里,凯撒的每一次弃牌,每一次输牌,都是双重标准。大帝本来是能赢的,大帝本来是不会弃牌的,要换成别人他绝对不弃,但这不是别人啊,这是棒棒糖啊,所以他弃了。
这不是温柔是什么?
恩,电视机前的女性观众能无限制的YY,和他这种解说,也是大有关系的。
荷官发下第四张转牌:梅花8。
林跃的概率上升到了百分之零点零九。
凯撒依然推出了二十万,林跃跟了,然后,他拿着筹码数了又数,看他那个样子,很有加注到一二百万的架势。
“林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