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想法不仅在急迫的观众脑中出现了,连那些大鳄也在想:“不会又是裸奔吧。这到时候是大帝奔啊还是棒棒糖奔啊。”
他们无法想象大帝裸奔的样子。
但要说棒棒糖裸奔……当然,裸奔在俺们美国是绝对不稀奇的!没见前段时间的同性恋游行还有出来遛鸟的?
但是他们总觉得如果棒棒糖是大帝的情人,那貌似、应该、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
虽然理智是这样想的,但心中都有一个邪恶的想法:也许、真的、有可能?如果要是真奔的话,我要不要到场看呢?我算是见证人吧,就算到现场看了,也没关系吧。
比起其他人,场上的两位显然想的就单纯多了。
凯撒没有想过裸奔——他当然也不会想。
林跃也没有想过——野马那次也是意外的!
“作为一个纯洁的、受党教育多年的、从小就学习思想品德的新一代,怎么会提出那么带有资产阶级腐朽概念的赌注呢?就算我提了,那也不是故意的!”——在那场裸奔之后,林跃是这么对凯撒嘟囔的。
此时,凯撒想的是昨天晚上的对话。
昨天晚上吃过晚饭,林跃难得自动蹭到凯撒身边:“乐乐啊,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去看看啊?”
“你什么时候跟我去注册?”
“难道说我和你注册了之后才能回去?不对啊,我有绿卡有护照,就算回去了也还是能回来的。”
他的绿卡还是两年前丹尼奥帮他办的,当时丹尼奥又是让他做散客,又是许诺他股份,自然要有所表示。如果不是他坚持不改国籍,此时早已是美籍华人了。
“你当然能回来,不过中国太大,我怕你不小心走丢了。”
“乐乐,你这是侮辱我,你这是□裸的侮辱我!我,林跃,虚岁三十!按孔老夫子所言已到而立之年。我,智商正常,拥有货真价实的九年义务教育的初中文凭!在小学的时候就加入了光荣的少年队!曾经还获得过多为老板的嘉奖,我告诉你,如果我坚定不移的做当初背麻包的工作,现在起码也是一个大工头了!如果我还在超市,起码,也是经理级别的人物了!”
“而你,竟然说我有可能走丢?如果说是在美国也就罢了,当然,我现在英语说的好,在美国也不可能了,但在中国是更不可能的!我就算走丢了,也知道到派出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