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韩东炫差点没噎过背过气去,他又不是出来卖的,这男人也太自大了吧?
“对不起,先生!我不想跟你上床,如果说之前让你有什麽误解,我很抱歉,我要离开,你没有权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韩东炫真的生气了,NND,士可杀不可辱!他凭什麽要受这个男人的摆布?
男人看著他涨红的脸,笑意愈浓了,“嘿,小家夥,别这麽激动。嗯……你不会,还是处吧?”
“我才不是!”韩东炫红得连耳根子都快滴出血来了,可这麽急著否认,却让男人更加肯定了。
似是有些为难,将手中的酒瓶和酒杯放下,自言自语的嘀咕著,“要是处男的话,就比较难搞了。不能太强烈,第一次得温柔点。”
无耻!
韩东炫难得跟他说话,转身想打开门锁,可那是密码锁,一旦关上,除非知道密码,否则这麽厚的钢板,连枪也砸不开。
就这麽一转身的工夫,男人突然发动攻击,一把将他肩上的双肩背包扯下,将他扛在肩上,拎著酒瓶,就往卧室走去。
“你放开我!”韩东炫又惊又怒,可两脚悬空怎麽也使不上力气。
男人大力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邪恶的提醒,“你最好把你的力气一会儿留在床上扑腾。”
将他重重的摔在超宽超大的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重重的压下,拿酒瓶直接往他嘴里灌去,“你最好还是先喝点,一会儿就不用太难受了。”
我不!韩东炫想要拒绝,但那些甘醇甜美却带著醉人芳香的红酒咕嘟咕嘟被大口灌下,有些来不及咽下的从嘴角逸出,顺著白皙的脖子淌进衣领,勾画出一抹豔红的诱惑。
男人想都不想的伸舌去舔,那样奇异的触感激得韩东炫浑身一个激灵,更加激烈的反抗起来。可是男人死死的压制著他,在四肢纠缠的亲密摩擦中,韩东炫可怕的发现,男人身下迅速有个硬梆梆的东西在顶著自己!
“操!”男人大声咒骂著,将还未来得及喝完的小半瓶酒就这麽扔到雪白的地毯上,开始撕扯韩东炫的衣服。
暴徒!真正的混蛋!
韩东炫急红了眼,放弃了无意义的辱骂,拼了命的反抗。怎麽说,他也是个男人,怎麽能让一个男人强暴?
可是,男人的力气真大啊!就算是韩东炫竭尽了全力,但浑身上下的衣物还是一件件的被撕开被扔下了。
当浑身赤裸著被男人用衣服反绑著双手,强硬的顶开双腿的时候,韩东炫突然很想哭。
可男人的动作却温柔了下来,著迷的一遍又一遍爱抚著他的腿,不断的赞美,“真漂亮!”
“滚!”终於,还是哽咽著嗓子吼了一句,声音里却有明显的示弱和恐惧。
“不要怕。”男人轻柔的俯在已经无法反抗的他身上,并没有强行进入,而是耐心的开发起他的身体。
从敏感的耳垂到胸前的茱萸,男人的技术很好,很快便撩拨得韩东炫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房间里的灯一直没有关,照出男人强健的身体,带著富有侵略性的美感,就算韩东炫再不情愿,却也有股本能的吸引。
呼吸渐渐急促,体内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大半瓶红酒的效力渐渐显现出来,脑子开始发晕,有种不受控制想要沈醉一场的感觉开始越来越强的占领整个身体。
“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男人明显是在努力克制著,用那炽热的硬挺一下一下轻撞著他敏感而紧窒的後庭,模拟著即将实现的步骤,麻痹著他的神经。
韩东炫不想这样,可是身体却可悲的在男人的挑逗下越来越适应,甚至开始有一种想要为他开放的感觉。
如撒旦般的诱惑适时在他耳边蛊惑,“干嘛忍得这麽辛苦?我知道,你爱得很辛苦,那个结了婚的男人,到底还是回家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