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如小猫般的求饶,却让人更加的想生起侵犯的欲念,不仅律动得越发加快,还索性抓起他的大腿,托起他的腰,要更加深入的欺负到底。
熟知情欲的身体很快就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做出本能的反应,许嘉宝胡乱抓著床单,却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里正汩汩涌出大量温热粘湿的液体,象是开了闸的小溪,怎麽也阻挡不住。在欢腾滋润著花径的同时,也鼓励著侵犯的进入。
因为刚刚已经开了个“好头”,所以祈康之很坏心的问他,“怎麽会这麽多水?是不是里面的水龙头坏掉了?要怎麽修呢?”
小白鼠羞得脸上滚烫,死死咬著嘴唇,竭力克制著身体那样淫荡的反应。可惜的是,因为他的反抗,反而让下腹的肌肉紧张,花径不知廉耻的将那硬挺包裹得更紧了。
“就这麽喜欢?”拿枕头垫高他的腰臀,祈康之可以空出手来爱抚小白鼠的其他敏感处。俯身大力按揉著他胸前的茱萸,把它们欺负得充血挺立,他突然问起一事,“如果喂奶的话,那需不需要带BRA?”
轰!小白鼠浑身烧得头顶都快冒烟了!恶狠狠从急促的呼吸里蹦出三个字,“你做梦!”
祈康之带了几分邪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是不是做梦可是我说了算!丫丫也这麽大了,可以再要一个了。”
我……我才不要戴那麽羞人的东西!拒绝的话语被强劲的顶动戳得全然破碎了。小白鼠惊惶的喘息著,除了死死的抓住下的床单,整个人瘫软成泥,连一动都动不了,任凭身上的男人把他带向激烈的欢爱之巅。
当祈康之最後一次沈重地插入到底时,许嘉宝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狠狠的深埋了─会儿,作为生育过孩子的人来说,他知道这样的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可是身体极乐的痉挛让他根本无力也不愿意反抗。甚至在这一刻,只希望就此老去,从此海枯石烂,白发苍苍。
喘息了好一会儿,祈康之低下头来吻他,“怎麽办?今天真的好想要,明天肯定起不来了,请半天假行不行?”
许嘉宝还是头一回听到他用这样既懊恼又可爱的语气说话,一瞬间,他忽地意识到,不管他的康之再如何的成熟稳重,可他毕竟也只是个比自己才大三岁的年轻人。
而自己一直以来,却理所当然的把他当作所有的依靠,逼迫著他一个人承担了本该两个人共同分担的责任。
鼻子就此一酸,有些潮潮的液体涌向了眼眶,小白鼠伸手把男人的头拉开,主动的温柔的亲吻著他,“不怕不怕,偶尔请半天假没关系的。圣人也说,偷得浮生半日闲。真的,没关系的……”
祈康之顺从的被他亲吻著,欲望渐渐又强烈起来。
小白鼠感觉到体内的炽热有再度硬进来的趋势,却不忍心再置一词,反而伸手爱抚著男人的腰背,无声的鼓励著他的深入。
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疼惜这个男人,不仅是用他的身体,还有他全部的感情……
这样不加节制的纵情,第二天起不来那简直是天经地义。
提前给秘书发了个短信,又拿小白鼠的手机给白熠臣请了一天假,祈康之很惬意的搂著许嘉宝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这才慢悠悠的把他折腾起来,两人找了家茶餐厅去吃了个丰盛的早茶,祈康之才回去上班。
“你就不用去了,我已经给你请好了假,自己坐车回家去找丫丫玩吧。你最近也真是忙坏了,都多久没见过她了。小心女儿不要你了哦?”
把小白鼠送到车站,捧著他的脸亲了一口,祈康之才说笑著放开了他。
许嘉宝笑著目送他离去,眼圈却渐渐红了。
对不起,康之。真的,对不起。
作家的话:
哎呀,明天是情人节,咋写到有点小伤感的地方了捏?那明天到底要不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