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胸肌也露出来了。
“怎样?”牙齿并拢,发音不太清晰,他冲严啸直眨眼,眼神在说——快来夸夸老子这训练成果呗!
严啸却转过身,直奔门外。
“我操?”昭凡吐掉衣摆,“啸哥你去哪儿?”
“肚子痛。”严啸仓皇逃离,“上大号!”
昭凡瘪嘴,“嘁,这么急?你好歹夸一句再上啊。”
严啸躲在卫生间里,身体里那些克制不住的冲动、欲望全都以汗水的形式涌了出来。
短短几分钟,已是浑身大汗。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刚到疗养所这种佛系养生的地方,地皮还没踩热,就赶天赶地撸了一炮。
昭凡刚才太犯规,他根本控制不住。
以前的昭凡也美,也俊,但现在皮肤黑了一些,身体也更加结实,加上嗓子又沉又沙,浑身无一处不散发着蓬勃的、强者的性感。
当昭凡咬住衣摆时,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歹念。
想将这个完美的人压在身下,疯狂地占有、索取、贯穿。
那将是一场怎样酣畅淋漓的情爱?
每年春节之前的十来天正是气温最低的时候,他将水龙头拧到最大,捧起冰水往脸上头上浇,反复多次,手指已经被冻得发麻,心火仍旧没有熄灭。
昭凡等了半天不见严啸回来,心说这人上大号上这么久,别是卫生间里没纸吧?于是抓起一卷纸就跑去卫生间,推门却见严啸正在“洗头”。
“我日!”昭凡吼:“你疯了?这水多冰啊!”
严啸撑起身子,眼白与眼眶因为情欲而泛红。
昭凡赶忙将卷筒纸递过去,“快擦擦快擦擦,你在这儿瞎折腾干嘛?眼睛都红了,简直是‘我见犹怜’。”
严啸很想解释“我见犹怜”的正确用法,但一对上昭凡那双眼,便决定还是冷处理为妙。
昭凡是整个出征队伍里唯一的学生,其他人要么是警界的精英,要么是部队里的尖子,他年龄最小,话又不少,闲下来就想找人瞎嗑叨,但狙击手大多性格沉稳,沉默寡言。
这几十天简直给他憋坏了,于是一见严啸就闭不上嘴,连吃晚饭都不消停,说到最后嗓子直接哑了,这才安静下来。
严啸是既好笑又心痛,眼看时间不早,明天要去医院,虽然舍不得,还是只能告别。
疗养所这种地方不比警院宿舍,闲杂人等无法留宿。
严啸订的是附近的酒店,步行十分钟就到。
回了酒店,才发现严策正在等自己。
和昭凡那副脱了层皮的模样相比,严策几乎没有变化,似乎沙漠的风沙只打磨了参赛选手,而无法动带队教官分毫。
“哥。”他走过去。
“嗯。”严策点了点头,往一只空杯里倒茶。
他拿起那只杯子,将茶一饮而尽。
兄弟俩每次单独相处,气氛都有些尴尬。严策不说话,严啸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次带队辛苦了啊,我听说你们拿了团体第一,恭喜。”
严策淡笑,“还挺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