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长青的眸光闪烁了一下,盛初时有些后悔不该提这个破坏气氛,这事对盛长青来说必然是心中的一道刺,虽然盛长青从来没有见过他的亲妈,但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出他知道真相后肯定还是仔细查过的,盛初时想象不出换成自己要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这种事情,被亲生父亲算计和迫害,他知道的时候肯定很难过吧。
似是看出了盛初时在想什么,盛长青抬手捏了捏他的腰,与他解释道:“没关系,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亲妈是个很温柔的南方姑娘,来北方上大学的时候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她和我妈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她们两个都被那个男人给骗了。”
“她还有家里人吗?”
“有,人还挺多的,都是很老实本分的人,在老家做点小生意,我不能光明正大地认他们,只能在生意场上给他们点帮助了。”
盛初时点了点头:“这样也好,省得给他们惹麻烦。”
他依旧捧着盛长青的脸,贴上去亲他,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盛长青唇瓣的形状,盛长青被他这种小狗似的舔人法舔得有些痒,从嘴唇一路痒到了心尖上,忍不住低笑了一声,抬手按住他的后脑,撬开他的唇,舌头长驱直入。
湿热缠绵的一吻让盛初时无暇多想,他的两只手垂了下来搭在盛长青的肩膀上,热情地回应这个吻。
气息交融,唾液交换,盛初时却觉得自己心头的燥热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直冲小腹,同一时间,他感觉到了身下正抵着自己的东西的热度和硬度,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一吻过后,盛初时贴着盛长青的额头低喘着气,哑声笑道:“哥,你定力不行啊,哪有你这样的和尚。”
“还俗了。”盛长青淡定道。
“啧,”盛初时的手探下去,隔着浴袍摸了摸,感受着那处硬挺的形状,“那我真是罪过。”
“把你自己赔给我,就算是抵罪了。”
原本摸了一下就要退开的手被盛长青按住完全地覆盖了上去,盛初时没忍住瞪他,说好的正人君子绅士呢,怎么耍起流氓说起荤话来越来越溜了。
“之前……不是已经赔过了嘛。”盛初时有些底气不足,那次的阴差阳错本来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奇耻大辱,他当时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就想着找到了人一定要把对方给阉了,好吧,后来他确实阉了背后搞事的那个,但真正搞自己的那个,反倒舍不得下手了。
盛长青的眼里都是笑:“一次不够。”
“哥,你不要耍流氓啊,”盛初时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手里的东西,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就该早点把这个给剁了。”